推开门,一看,屋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季经理紧跟着进门,一看,杜云虎已经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松地说道:“那你们进来坐,我看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说着,径直走向办公桌。
走到办公桌那里,拉开椅子,季经理顿时吃了一惊:杜云虎神色慌张躲在桌子下正哀求的看着他呢!
天啊,杜云虎还没有走?竟然藏在桌子空里?
季经理的脸色顿时有点慌张。
杜云虎紧张地对他摆摆手。
季经理这才镇定下来,坐在座位上,故意不经意地敲了敲桌子,说:“你们有什么事,说吧。”
说着,将靠近办公桌的两把椅子,远远地挪开,放在了靠墙的位置上,请她们坐下。
曾照兰和吴洪玉搬了两把椅子,靠在墙边坐下来。
这样,经理桌子离开他们就有一小段距离了。
曾照兰将杜云虎害得尚清华缺考政治的事叙说了一遍,又将刘梦的话说了。
季经理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瞧这老太婆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也不像是假的,季经理的手指不由得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起来,怀疑的眼神也不由得飘向蹲在桌子空里的杜云虎。
杜云虎委屈地又是眨眼又是摆手,意思让季经理不要相信这老婆子的话。
季经理又无意识地敲打起桌子来,半天不说话。
曾照兰和吴洪玉面面相觑:这经理在搞什么呢?
杜云虎急了,小声说:“她们是诬陷。”
季经理一手遮着脸,一边从牙缝里说出几句话来:“我知道,关键是要让她们走啊。”
杜云虎说:“就说,你要到乡政府去开会。让他们下午再来。”
屋外,侉子骑着自行车过来了,看见很多人在院子里树荫下,人群里找了找,没有看到曾照兰和吴洪玉。
他问道:“曾大妈和吴大妈呢?”
李淑琴努努嘴,说:“诺,里面!经理办公室,只准进去两个,叫我们在外面等着。”
侉子问:“经理说什么啦?”
李淑琴撇撇嘴,说:“说什么,什么也不让我们说,就让我们走!你曾大妈不依,这才叫她们进去说。我看,够呛!那经理只怕不会听他们的,会将我们打发走的。还不是一个鼻孔出气!”
侉子说:“李大妈,你放心!曾大妈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发的。”
屋里。
吴洪玉疑惑地对曾照兰说:“他一个人在说什么?叽叽咕咕的。”
曾照兰悄声说:“只怕里面还有一个人,杜云虎。”
吴洪玉激动得就要站起来。
曾照兰一把抓住她,低声说:“别说。我今天要憋死他。”
吴洪玉马上明白了,阴笑着点点头。
季经理这才说:“你们说的情况我也了解了,这样吧,我今天还有一个会议,在政府里开,县里的领导也会参加。九点半就要召开,还有十分钟,我得去参加了。你们先回去,等杜云虎回来,我再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我们找来刘梦,你们三人六只眼,来个面对面对质,如果确实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他的。你们看,怎么样?”
曾照兰笑道:“经理要参加会议,我们也不能阻拦,要不然,耽误了革命工作,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等你开会回来,再等杜云虎从县里拿片子回来,我们再当面对质。”
季经理说:“当面对质可以,等也可以,只是,你们不能到我办公室里等,你们得到外面等。我这办公室里贵重的东西可不少,机密东西也不少,真的丢了,你们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曾照兰爽朗地笑了:“经理,你还真把我当成无知无识的乡下老婆子了。我可告诉你,我生得出来全省状元,我就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婆子。第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