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青问:“那我应该生在什么时代?”
尚德忠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那个特殊的时代啊。你保准是个黑干将,专门喜欢诬陷人、构陷罪名。”
时悦青说:“论这,你比我能干。”
尚德忠拱手道:“惭愧!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时悦青气愤道:“你不要装疯卖傻。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清楚楚。”
尚德忠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子非鱼,安之鱼之乐?”
时悦青恼怒道:“利用乔青莲对你的感情,生怕你打架出事,所以,她自觉不与我接近,这就是你打的如意好算盘。”
尚德忠笑道:“肯放弃你,说明,你在她心目中没有丝毫分量。”
时悦青咬牙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有跟她建立感情,就被你破坏掉了。”
尚德忠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套,这是乔青莲送给他专门写字的手套。
他弹了弹手套,轻巧地说:“你的意思,我把这段感情扼杀在摇篮里了?”
时悦青说:“你敢做不敢认吗?”
尚德忠说:“没有什么不敢认的。莲莲还小,她要专心学习,我不容许任何人打扰她。”’
时悦青冷哼一声:“不许别人打扰,那你在做什么?每天充当护花使者吗?”
尚德忠说:“我是她老叔,就是有这个便利,你嫉妒吗?”
时悦青大笑起来:“‘老叔’,是吗?哈哈哈,只怕扮演这个角色太久了,你和她都转换不过来了,到时候,你给自己挖个坑,会把自己给埋了。”
尚德忠上前一把将时悦青推倒,恼怒道:“有你什么事?”
时悦青被推倒在地,正要发火,一眼瞥见尚德忠愤恨的样子,忽地醒悟过来,使劲拍地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尚德忠,你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啊。你是担心吗?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吗?好,开心!太开心了!我祝你挖个坑,真的把自己的爱情给埋了。”
苏香玉走过来,看见时悦青在地下,连忙上前去拉。
时悦青打开她的手,一跃而起。
苏香玉指责尚德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尚德忠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苏香玉:“有你什么事吗?”
苏香玉说:“怎么没有我的事?他是我——”
“你走开!苏香玉,有你什么事?”时悦青恼火地说。
“人家还不是看见你倒在地上!”苏香玉委委屈屈地说。
时悦青生硬地说:“以后,我的事你少管。离我远点。”
苏香玉恨恨地看了尚德忠一眼,捂着脸,转身走了。
尚德忠怀疑的眼神盯着时悦青:“你和她?”
时悦青慌忙否认:“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你别听她胡说。这样的女人,我才不要呢!”
尚德忠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说道:“那谁知道呢!刚才,她就说你是她的——”
时悦青恼羞成怒:“她瞎说!我才看不上她呢!什么玩意儿!”
尚德忠冷笑一下,转身就走。
时悦青追上去:“尚德忠,你不要瞎说!”
尚德忠说:“我没有瞎说啊!我只是把苏香玉的话转述一遍,她说,‘怎么没有我的事?他是我——’”
时悦青气恼地说:“你还在说!”
尚德忠举起双手,说:“行,我不说了,那还不行吗?”
时悦青这才放下心来。
尚德忠却说:“那以后,你也不许在我面前瞎说。”
时悦青说:“好了,我也不说你了。”
尚德忠抿嘴笑了一下。
时悦青恼火地说:“你还在笑?”
尚德忠哭笑不得:“你还管我笑啊?”
时悦青说:“你这是讥笑,阴笑,冷笑。说明你心里还这么想!”
尚德忠说;“你什么意思?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心里怎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