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往。
魏蔚与玉华同住一洞府,洞府被幻化成凡间的厢房,一人一间。
叶生进了有魏蔚气息的。
“弟子拜见云浮师叔。”魏蔚见到他,起身相迎。
“无需多礼。”叶生道,看着眼前很是恭敬的魏蔚,他心里暗笑。
也不知是天宫向来肆无忌惮,还是那确实是蠢人聚集地。
一打眼,他便知魏蔚这是被人施了**术,那是天宫独有的秘法,被施了此法的人,在被控制期间,能任由施法者捏造记忆。
……
“救命啊——”
一道声音划破天际,打坐中的玉华猛然睁开眼,听出是魏蔚的声音,她急忙赶往隔壁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浑身浴血的魏蔚,以及……正冷着脸,用锦帕擦脸上血迹的云浮师叔。
“师兄!”顾不得问是怎么回事,玉华上前查看晕倒在地的魏蔚的伤势。
于此同时,风过和其他的弟子都陆陆续续得被惊动。
主峰彻底热闹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有人问。
“魏师兄遭遇偷袭,根基受损,陷入昏迷,而是似乎是……云浮师叔动的手。”
“什么?怎么可能!”
“是啊!云浮师叔虽然看起来冷漠,但他怎么可能动手伤魏师兄,这不合理啊!”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纷乱的交谈声与脚步声相交,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风过看着床上昏迷不信的徒弟,再看看站在旁边也不知道给自己解释,只是垂眸看地面的师弟,简直头痛欲裂。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先问还在哭的玉华,“你把自己刚刚看到的事情再重复一遍,所有的细节一个都不许落下!”
后者与魏蔚情谊深厚,又亲眼看着叶生结成魔婴,说话之间自然带着偏见,又恨恨得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叶生一眼,往日的温柔和顺早被那殷红刺目的血吞没,“ 师尊,弟子刚刚所言句句属实,就是云浮师叔伤的师兄!他还用锦帕擦脸上的血迹!”
“云浮,玉华说的可是真的?”风过问身边的叶生,希望他能替自己辩解一番,说出真正的事实,后者也如他所愿道,“师兄,并非是我伤的魏蔚,方才我收到魏蔚的传音符,他说有要事与我相商,却没想到我一来,他便自伤,随后玉华听到动静进来……。”
“不是的!”玉华反驳,“若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么看到师兄自伤,你第一个反应该是替他疗伤,而不是冷眼旁观!”
她连师叔都不喊了。
“玉华!不得对你师叔无礼!”
“师尊,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云浮师叔了,他是魔,还是修为高深的魔婴,您在乎同门情谊,却不知魔冷心绝情,若您再姑息养奸,到时这宗门,遭难的绝不止师兄一人!”
“住口!”见玉华越说越过分,风过喝止她,却也能理解她这般激动地口不择言,
而且如今躺在床上是他的爱徒,他自然也心痛。
叹息一声,即使面容仍旧俊美年轻,他却仿佛一下子变老了许多,“一切还是等你师兄醒来再行定夺。”
“师尊,”玉华稍稍平静下来,她看着风过,水眸中不知是失望还是痛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师兄的为人吗?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主动去害人,这件事情明明已经水落石出,他是您的师弟,但是师兄就不是您的弟子了吗?!”
叶生本不想再解释,但他更不想风过因为自己而难做,玉华这样咄咄逼人,极容易导致主峰弟子对风过寒心。
“我没伤他。”他上前一步,走到床边,让玉华看魏蔚的伤口,“这上面,你可看到有一丝一毫的魔气?”
天宫之人,傻就傻在这——
想用魔修的身份打死他,却偏偏让魏蔚自伤,魏蔚又不是魔修,这伤口上面,自然毫无魔气。
“许是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