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九天不见,思之如狂。”
“又开始不正经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他又腻到了小少爷身上,“是你说我在你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拘束。”
“南星!”
时云琛开始呼叫场外支援。
“快去弄洗澡水给你姑爷沐浴。”
陆修远笑笑,也知道自己身上不干净,“阿琛刚才身上也被我蹭脏了吧?等水好了不如我们一起?”
话音落地,小少爷脸又开始发烫了,胡乱的将人推到另一个院子。
“你赶紧洗你自己的去吧!”
没有继续在逗人,九天没洗澡陆修远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就着南星的热水,他自己洗了好几遍才算结束。
换上提前准备好的新衣,他去了时云琛的院子,对方俨然也是一副刚出浴的模样,头上的发还在滴水。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就出来了?现在天气冷,小心被风吹了头痛。”
陆修远上前两步将人塞到房间,看到里面摆了两个大炭盆很是暖和后便放心了,在旁边找了毛巾开始帮对方擦头发。
“那人是赵家的吗?”
时云琛坐在火盆前撑着下巴,听到身后的问题,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的确是赵家,可现在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陆修远也知道两家的处境,这如果是在平安镇,离本家偏远,好歹还有一搏之力。
现在人就在京城,时家本家也就那样,根本刚不过对方的大粗腿。
“阿琛不用担心,毕竟现在我已师从首辅,他们不敢明面上来的,只要私下里多小心便没事了。”
“嗯…”对方轻轻应了一声后,又弱弱的开口道:“这事你要给你师父说吗?那个小贼……”
听出了小少爷心虚的声音,他内心有了个猜想。
“那人死了?”
对方继续点头,小声解释道:“主要是那人怎么都不肯坦白,我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才终于开口的,结果没想到伤的有点重,这两天天冷直接没挨过……”
原来是行刑逼供的有点狠直接挂掉了。
“不碍事,这种人放出去也是个祸害,死了就死了吧。”陆修远表示不在意。
见他没理解到自己的意思,小少爷忍不住回过头来解释。
“不是这个啊,你要是把这件事给你师父说的话,对方如果愿意帮你出头,肯定需要证据,结果这个人证不小心被我……”
“没事,这个人不重要的。”
重新将对方的头摆回去,陆修远拍了拍对方肩膀。
“我去跟他们说这件事,也只不过知会一声罢了,并不指望他们帮我出头,再加上科考作弊这个事本来就敏感,实在不方便拿出来说。”
听了这话,小少爷心情更烦躁了。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你本来就没作弊,身正不怕影子斜!”
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作弊这个词语太敏感了,即使是无辜的但也要小心三人成虎的例子。”
“更何况我还未入官场,目前也只能隐忍,等以后再找慢慢找机会一个一个清算吧。”
这话说完,房间内沉默了片刻。
陆修远理解时云琛的心情,帮对方擦完头发后,他干脆也坐在床沿上,胳膊搭在了对方肩膀上细细开导。
“他们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暗地里来,咱们就把他们当成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平日做好自己的事,谨言慎行,对那种人不必给予眼神。”
小少爷将头扭到一边,气鼓鼓道:“不能帮你报复回去,我总觉得亏得慌!”
“唔…要是真想整回去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陆修远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