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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说到做到,令她担忧之事,并没有发生。
但令步遥崩溃的是,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几月前,她与孙权同榻而眠的那几个夜晚,她一直都以为孙权会只满足与她纯洁的搂搂抱抱。
亲亲额头亲亲脸而已。
但今天她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高质量睡眠,俗称“睡得死”,竟然让孙权趁机占了大便宜。
每当她夜里入了黑甜香时,孙权却都仍是未睡,他竟然……
步遥一想到这处,白皙的小脸又是一红。
太坏了,这个狗男人!
简直是无耻、流氓,不要脸皮了!
见步遥的神情像要就义,虽然极力掩饰着自己对他的不满,但孙权自是能看出,她的眸中存了几丝怨色,夹杂着羞愤。
步遥有时是在做戏。
这一点,他早便看出来了。
孙权恬不知耻地道:“这不能怪孤,你也不必感到委屈。要怪,也只能怪你是你自己睡得太沉。再者,你本就是孤的女人,孤对你所做之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这个狗男人还要不要脸?
步遥气急,也羞急,双手覆面,呜呜咽咽。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惩罚完毕后,见步遥哭成了泪人,孙权一脸餍足替她理好了衣物,将她的手从满是泪水的面容上拿了下来。
雪肌寸寸。
绽着如荼蘼般娇美艳丽的花朵。
孙权的眸色又深邃了许多,微哑着声音又道:“惩罚得狠了,孤今日补偿你。”
补偿?
步遥停止了啜泣,静静听着孙权要给她什么补偿。
会不会赏她点金银财宝?
孙权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绢帕,为她拭着脸上的泪渍和因紧张流下的汗水。
步遥微微低首,发现那块绢帕有些眼熟,不过她的注意力全被孙权所说的“补偿”二字吸引,也就没有多想。
“爱妾身上的……”孙权冷白的面容也泛起了薄红。
孤看着甚为心疼……”
步遥听着孙权故作温柔的语气,心里又是一阵鄙夷。
他的脸上可不是心疼,而是一脸享受。
装什么知疼知热?
步遥眼中仍故意蕴着泪,怯生生地看着孙权。
“…所以孤今夜亲自为爱妾抹药。”
狗男人!
说是要补偿她,实则是又寻了个借口占便宜。
这被吃干抹尽了后,一点好处都没捞到,今夜还要再受一次令人身心崩溃的“耍流氓”。
步遥一听这话,泄愤似的埋在孙权的怀中,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狗男人却笑得猖狂。
步遥一听见他欠扁的笑声,心中的怒意更甚,再也遏止不住。
便用小拳头力道不轻地狠砸着狗男人的胸膛。
心中道:砸死你这个狗男人,竟敢趁夜里占本仙女的便宜?白天还凶巴巴的装一本正经,人模狗样!无耻之徒!
怪不得她觉得自己又发育了许多……
她是不是还得谢谢孙权?
步遥胡思乱想着,狠砸孙权的动作却未停。
但对孙权来说,步遥使得那点气力就跟挠痒痒似得,便任由她砸着。
一番折腾过后,屋内的下人又都被唤到了正厅中。
步遥红着脸,坐在孙权身侧,看着紫荆和紫冉面上的红肿,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是她一人之失,连累了她们。
紫冉因着将事情供了出来,心中觉得对不住步遥,很是羞愧,一直垂着头首,不敢看步遥。
步遥一观紫冉的神色,心中便清楚了一二。
她不欲怪罪紫冉,毕竟像紫荆那般忠心的,是少数。
所以一开始,她也没想将紫冉重用,只让她近身伺候便好。
步遥又微微侧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