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哲站了出来,面对摄政王一身骇人的气势,他也不服输。
“摄政王,你那侄儿好生无耻,既然你车家管教不严,那就别怪我鄯家代为动手了!”
“你敢!”
车堤罗转身看他,眼神中都是凶狠之意。
不用怀疑,只要鄯家真的动了他侄儿,那么鄯家早晚会被他给毁了。
“有何不敢,自家姑娘都保护不了,那我鄯家有何颜面效忠兰羌!”
一身英武都鄯哲丝毫不弱于下风,相比于摄政王,他还有一身的正气。
朝堂上气势争锋相对,没人敢在此刻插嘴。
“好了,摄政王此事本君已经定下了,你可还有异议?”
郁离加大了音量打破了僵局。
摄政王幽幽的看过去,有心想要说什么到底是顾忌着没有当面发作。
“臣,没有异议。”
不甘愿的回应,摄政王收敛下了眼中的风暴。
“退朝吧。”
退朝过后郁离由身边侍女扶着回去,边走还边想着事情,路过一处花园她停下脚步:“叫人送些上好的药材去鄯府,就说一定要让鄯家姑娘好起来,无论用药多少。”
“是。”
身边有侍女领命下去处理。
这些个是她身边的女官,专门帮她处理一些事情的。
“女君,方才那样可会得罪摄政王?”
一等女官那于初问着,刚才她陪伴在侧听着朝政见势头不妙,背后都冒了冷汗,摄政王果然可怕。
“本君是女君,是这兰羌的君王,还怕得罪摄政王吗!”
郁离压低了声音。
“女君恕罪,是奴婢错言了!”
那于初跪了下去。
本来不至于让她这般惊吓,只是刚才见识了一场无血腥的厮杀,她不想听见长别人气势的话。
“起来吧,以后慎言。”
“是,奴婢谨记。”
“车堤罗一个摄政王如此嚣张,再不打压,他怕是要越过本君头上了。”
郁离眸中有暗流划过。
那对于一个君王是奇耻大辱。
郁离在朝堂上打了摄政王的脸更让他侄儿受到了处罚,第二天他没来上朝,称病的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这是场面话,摄政王身强体健哪里会生病,分明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驳女君的脸面。
不过也没人敢议论这件事。
得罪了摄政王郁离也有心理准备,这不,一大早就有折子递上来说筹备招待使臣的官员病了,无力继续事宜。
刚好那位官员与摄政王有些关系,摆明了是罢工不干示威呢。
这件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郁离装作不知,平淡的应下也说了句场面话问了那官员的病情,朝堂气氛诡谲。
当她没人的是吧,罢工就罢工,她还害怕摄政王的人办事不利给她添堵呢,这自动退出不干,她可以另找人替上。
退朝之后郁离回到御书房处理政务,一会儿之后鄯大人来了。
“拜见女君。”
“鄯大人来了,赐座。”
郁离停下手中的折子吩咐身旁的侍卫移来凳子。
“不知鄯家小姐可有好些了?”
刚坐下的鄯大人还没坐稳呢听到郁离的询问立马站了起来对郁离抱拳弯腰,态度恭敬:“多谢女君关心,臣那侄女命是保住了,只是……”
清白的姑娘家被毁了名誉,虽然并没有实质性的受到侮辱,可事情闹大了总归太多的议论。
“鄯大人莫要忧心,鄯家姑娘是个贞烈的好姑娘,让她好好养伤。”
“是。”
对于郁离的关心鄯大人很是受用,女君都开口说了他鄯家的姑娘是好姑娘,谁还敢说不是。
“女君,摄政王今日之举实在是有过啊。”
鄯大人审视话语之后开口,没说的那么直接怕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