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影,一个人影高大,一个纤弱。
高大的人影贴近纤弱的人影,似乎想喂她吃什么东西,纤弱的人影在拒绝,想离开,但高大的人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不许她走。
任南逸一看,火气就上头。
妈的,狗皇帝霸王硬上弓!
他一脚踹开殿门,响声惊动殿中人,李庭绪和容汐都转头去看,一个气势汹汹的侍卫闯了进来。
容汐一眼看清侍卫长相,瞬间愣在当场,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李庭绪则皱眉,冷声质问:“你是何人,胆敢闯进嫔妃寝宫!”
“老子是警察!来抓你这个强.奸犯!”
任南逸冲上前,一脚踹翻李庭绪手里的瓷碗,将容汐拉到自己身后。
李庭绪也愣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侍卫,当着皇帝的面抢他老婆?
看看地上一地碎瓷和药汤,他很快回神,面上涌上恼怒,反应迅速地挡下了任南逸的攻击。
“大胆逆贼!”
任南逸刚才为了把容汐拉到自己这边,错失了李庭绪愣神的好机会,没能完成五杀。
见李庭绪开始反抗,任南逸急忙将容汐推到旁边安全地带,准备好好和这个狗皇帝干一架。
然而这一架,任南逸只抱着打晕了事的心思,李庭绪却起了杀心。
两人目的不同,下手的轻重就不同。
任南逸不想杀人,所以不曾攻击致命位置,而李庭绪则处处都袭向要害,所以他很快占了上风。
任南逸虽身携佩刀却不用,李庭绪瞥见他腰间佩刀,眸中闪过冷光,趁他不备,抽出了刀,转刃向他喉咙砍去——
刀刃挥到半空却停下了。
李庭绪不敢置信地看向用手抓住刀刃的容汐:“你做什么!”
“不要伤害他!”
有血顺着刀刃流下,然而容汐仿佛感觉不到疼,只满目焦急地望向他,李庭绪从没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任南逸看见她的手在流血,眸中又惊又痛,瞬间愤怒暴涨。
趁李庭绪此刻分神,他抄起手边的木凳往他后脖子上一砸,李庭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任南逸扔下木凳,跑到容汐身边,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手。
刀刃割伤了她的手心,鲜血直流,任南逸双眼通红。
“我没事,皮肉伤罢了。”
容汐掏出手帕想要包扎,任南逸从她手中夺过手帕,动作笨拙又温柔地给她包扎好,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抱紧她。
容汐也伸手回抱住他,靠在他温暖的胸口,她这些天来第一次感到踏实。
“你怎么来了?也是通过玉佩?”
容汐想起来,他有对佩的另一半。
任南逸将脸埋在她的发间,点点头。
“你不回来,我就来找你。”
“而且有人要害你,我必须来救你。”
容汐皱眉,“害我?”
“嗯,历史又被改变了,说你被封妃,却在册封大典之前就病逝了。”
任南逸抬起头,摸摸她的脸颊,虽然又消瘦了些,但是并无病态。
“你好好的,怎么会病逝?一定是有人害你!”
拍了《南温丽歌》之后,任南逸也算熟悉宫斗套路了,有些妃子为了争宠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任南逸轻轻抚开容汐微皱的眉心,亲吻她的额头道:“我现在就带你走,永远离开这里,以后有我在你身边,谁都不能伤害你。”
容汐露出为难的神色,“我的玉佩不见了,所以一直走不了!”
她看了眼晕倒在地的李庭绪,“可能是被他拿走了。”
她这几日无数次向李庭绪问起玉佩,李庭绪从不正面回答她,容汐更加觉得玉佩是被他拿走。
她稍稍挣开任南逸的怀抱,蹲在李庭绪身边,在他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