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纪葎关系不错,所有人可都看出来了的,尤其人家那天晚上还是喝得醉醺醺才回去的。
现在的酒也不便宜,要是不熟的话谁舍得拿出来招待人。
纪家人平日里的做派虽然很多人都看不惯,但顶多咬牙切齿地骂上两句吵个架,也没到看见人家坐牢就巴不得人家一辈子出不来的地步。
有些从小看着纪葎长大的大妈就忍不住站出来说两句话了。
“纪老三,你哥这话也没错,虽然你嫂子平日里是做了些混账事,再怎么也是几个孩子的妈,我看你不如问问那位警察同志,看有没有办法把人给弄出来吧?”
大妈的话
说完,惹来一些人齐声的附和。
“是啊,就算只是一个生产社的陌生人都说能帮就帮,更别说还是亲嫂子呢。”
“我家要是有门路的话我二话不说就找人了。”
“就是就是。”
她们齐齐点头,就好像自己说的多有道理一般。
纪榕木着脸看着这群宛若圣母的人,不,不能叫圣母,顶多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纪榕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可惜因为她的年纪小身子矮,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神。
听着社员们说的话,纪军勾了勾唇角,对着冷着脸不做声的纪葎道:“是啊,三弟,你嫂子嫁进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念着她为我们纪家做的奉献,帮一把手吧。”
纪军的话,纪榕是完全听不下去了,甚至觉得纪葎站在这里都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那么好的爸爸,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亲戚呢。
纪榕咬了咬嘴唇,刻意在众人面前表现了一把娇小可怜的表情,拽着纪葎的裤腿,瞬间泪眼弯弯,“爸爸,我怕。”
纪榕的动作,成功让一些话被堵在嗓子里的社员找到了出口的机会。
有人看了‘无助’的纪榕一眼,忍不住说话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纪家折腾纪老三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一家人。”
“就是,尤其那纪大妈骂纪老三闺女的时候,可一点亲奶奶的做派都没有,凭什么要求人家就得帮她?”
“凭她脸大呗。”
“有利用价值了是亲弟弟亲儿子,没有利用价值就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这纪家真是我见过最势利眼的了。”
站队不一的两边社员瞬间就吵了起来。
一边说:“纪老三再怎么说也是纪红彩生的,出了这种事情都冷眼旁观,让人寒心。”
另外一边说:“纪红彩磋磨媳妇,虐待孙女,凭什么要求人家以德报怨。”
本来是纪家和纪葎的事情,瞬间发展成为社员们的唇枪舌剑,一发不可收拾。
纪军眼见着本来大好局势被破坏成了这样,一张脸都变得阴沉了下来。
纪榕这下也不嫌弃社员们说话吵人了,一脸乐呵地看热闹。
最后还是纪红彩走了过来,掐着腰指着纪葎,“老三,你就一句话,这事你帮还是不
帮。”
吵闹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社员们面面相觑,决定暂时休战,看看情况再说。
这个时候,纪榕稚嫩的话语传了出来,她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纪葎,“爸爸,刘叔叔只是一个新警察,他管得了这些吗?榕榕看电影的时候不是都有说用钱打点关系嘛,大伯母要出来是不是也得花钱呀?”
小孩子是天真的,几乎没有人以为她的这句话在刻意指责谁。
纪军却像一下子被人戳住了痛脚,“什么钱,三弟和那警察关系那么好,谈钱多伤感情,你这个小孩子不懂的话就不要乱说,免得让人以为我们家没家教。”
纪红彩也在听到钱的那一刻瞪眼了,“警察同志都没要求,你这丫头信口胡说什么。”
要说纪红彩最宝贝的东西是什么,那一定是非钱莫属了。
冯有财要求她们家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