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老娘就应该把你放水盆子里掐着淹死!”
“开什么玩笑呢?劳资虽然是二房长子,落地的时候家里有已经不缺男娃不值钱了,但劳资也姓姚!你不信自己可以再生一个娃试试,要是娃落地后是个男娃子,你掐一下淹一下试试,我爷不把你屎给你打出来,我就跟你改姓苗。”
话毕,眼见着苗杏兰被自己气的差点要翻起白眼,姚志远不由感叹就这承受能力还想跟他斗?在现代的时候他帝吧混的多了,啥损人骂人的话想不出来啊?
“得了得了,别bb了,劳资还饿着等着烧鸡吃呢,你赶紧滚蛋回去睡你的觉去吧。”
他是真懒得跟这种只会翻来覆去强调一种骂法的农村妇女斗。
显得他多没水准啊!
后院的动静这么大,姚家人只要不是个耳聋的就都早已套了衣服来到现场。
在姚志远同苗杏兰斗嘴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想过插话打断。
但正如李有才的评价——苗杏兰生下的那四儿一女中,唯有姚敏敏算是个圆滑的,其余的一个比一个老实,一个比一个愚笨。
指望着这群愚笨的老实蛋子开口跟姚志远怼?
……,他们真的做不到啊!
眼角的余光在察觉到自家这群蠢货都在旁立着却没一个人帮着自己,苗杏兰肺都要被气炸。
“吃鸡?老娘今天鸡屁股都不会让你吃着!”这句话是冲着姚志远说的。
“姚华生、姚华强、姚华云你们都愣着干嘛?给老娘按住姚志远,把他送他去跟李有才那丑货做伴,这样的祸害我老姚家不能要!从今天起,我苗杏兰就当没他这个孙子!”这句话是冲着她那三个蠢儿子说的。
村中称呼他们一般都是按照姚老大、姚老三……这样来称呼。
他们的娘一般也都是去掉开头那个姚姓,按照老大、老三……这样的称呼来叫人。
几十年没咋听过自己大名,兄弟三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他们半天没有动作,苗杏兰的声音高出一个纬度,“咋,老娘的话你们全都不听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兄弟三人连忙行动。
姚志远冷笑的看向奔过来的三人,其后一刀剁在鸡圈笼子上。
鸡圈笼子乃是用木头订成,菜刀砍在其上,不仅声音响亮,而且入木三分。
直惊得鸡圈中那个蜷缩在墙角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瘦公鸡瑟瑟发抖。
见对面的三人全被他给镇住,姚志远将菜刀拔出,扬手挥了挥握刀的手道:“劳资看今天谁敢动我!不就是吃个老母鸡咋啦!你们不给劳资饭吃,难不成指望劳资喝西北风过活?”
震慑完这三位,他仍旧看向苗杏兰道:“劳资话给你撂这了,今天这鸡我吃定了,不仅吃定,而且这鸡只能我吃,劳资连鸡屁股都不会留给你。”
“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明天咱们人民公社见!劳资倒要去向那些同志询问询问,社会主义新制度下,你这种行为作风真的是合乎标准的吗?我看你这哪是当人奶啊,你这是在家里当旧社会资本家大地主呢!不仅把家中劳动力挣得的工分都握在自己手上,且还见天的压迫,连口饭都不给人吃!你这是新时代的周扒皮啊!”
一顶高帽就那样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苗杏兰哪能答应,“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不给你饭吃了?”
“你才放屁,劳资今天晚上吃了吗?”
“那是你自己不吃,老娘又不是在分饭的时候没有给你舀饭!”
“你别给劳资说这些屁话!”
姚志远再度扬了扬掌心中握着的菜刀,“现在就三个选项。一,劳资吃鸡,你给劳资滚蛋!二,咱们同归于尽,你这见天的磋磨我,劳资真他妈不想活了!三,咱们明天人民公社见,劳资要告到你蹲一辈子大牢!”
“你自己选吧!”
要选第一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