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只有五溪洞主沙摩柯赶来相助,不过其麾下只有五百兵马。”蛮将躬身道。
“沙摩柯?”孟获闻言,叹了口气,点点头道:“知道了,尔等立刻在各处山顶设立烽火台,但见有敌人前来,便引燃烽火!”
沙摩柯是孟获很看好的一名洞主,只可惜根基不稳,此番能带来五百兵马已然算是尽力了,况且眼下局势,并非兵多兵少的问题。
“喏!”蛮将虽然不解,却也不多问,直接答应一声告辞离去。
孟获心中依旧不放心,又命人将各处要道封锁,确定汉军就算过来,也难一时间攻进来之后,方才放心了一些,这时才有时间去见沙摩柯。
他自觉已是高枕无忧,刘毅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三日内再度将自己擒拿,当下找来沙摩柯,一起喝酒诉苦。
“那刘毅虽然厉害,然其所谋者,乃是为压榨我等,我身为蛮王,怎能带着族人投入火坑,那云南三十六洞洞主不晓大义,唉……”孟获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沙摩柯大吐苦水,这段时间,他心中憋着一股气,却无法发泄,如今沙摩柯在这时来投,被孟获引为知己,大吐苦水。
沙摩柯喝着酒,听着孟获这些天的遭遇,心中也是暗暗惊讶于这位素未谋面却早已闻名多是的墨侯的手段。
“蛮王乃是做大事之人,不必因此而烦扰。”沙摩柯笑着给孟获倒了一碗酒道,心中却是叹息: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又要跟刘毅见面了,这种事儿,得习惯。
孟获摇了摇头,也不多话,只是酒到杯干,他想要痛痛快快的醉一场,等明天醒来后,再思索如何对付那刘毅。
两人一直喝到傍晚,孟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拿下!”看着鼾声如雷的孟获,沙摩柯摇了摇头,命人拿下孟获,抬上就往外走。
“沙摩柯洞主,你这是何意?”孟获的亲卫看到沙摩柯抬着孟获往外走,连忙上来阻拦。
“滚!”沙摩柯严重寒芒一闪,手中铁蒺藜骨朵直接锤下来,直把那亲卫打的脑浆迸裂。
四周的蛮兵见状连忙上前,沙摩柯冷冷的吐出一个杀字,亲自带着一众将士杀向那些尚未完全明白状况的蛮军。
沙摩柯本就是武艺高强之辈,这些时日以来在南中夹着尾巴做人,心中一直憋着一团火,此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直接发泄出来,一杆铁蒺藜骨朵舞动开来,所过之处,四周涌上来的蛮兵挨着就死,碰着就亡。
五百勇士跟在沙摩柯身边,自家主将如此勇武,自然是士气高昂,加上对方见孟获被擒,自然没有士气可言,沙摩柯一边厮杀,一边命人在寨中四处放火,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银坑洞的寨子里,火光冲天,四周的蛮兵见孟获被擒,沙摩柯又如此凶狠勇猛,开始四散逃逸,沙摩柯也不追击,带着人抢了孟获便往外袍,一路上,偶尔有看到这边起火往回跑的蛮兵,但人数都不多,被沙摩柯轻易击溃。
一直杀到半夜,才没了人追来,沙摩柯让人把孟获绑好,带着残余的部众觅地休息一夜。
次日天明,孟获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脑袋因为宿醉有些疼,但紧跟着,孟获便察觉到不对,自己被人绑了,而且也不在自己寨中。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终,孟获将目光落在正在安排人手准备起程的沙摩柯身上。
“沙摩柯,这是何意!?”孟获看着沙摩柯,咆哮道。
“蛮王恕罪!”沙摩柯看着孟获,叹了口气,抱拳一礼道:“在下乃是荆州五溪蛮之主,这些年来,受到汉人不少恩惠,此番墨侯相邀,不好推辞,是以率领部众前来南中,便是为了助墨侯破蛮军,得罪之处,海王见谅。”
孟获直觉手足冰凉,目光却渐渐变红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在沙摩柯面前掏心掏肺,最终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他也终于明白,那刘毅为何说三日之内便可再擒自己,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