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 没有料想到纪辞会这么特意介绍一个女人,而且一张嘴就是打算以后共同过后半辈子。
纪辞的风流债很多,有不少女人都凑在身边, 围着他转。有图财的,也有图他人的。
纪辞平时出手大方, 送的礼物都很值钱, 尤为会哄女人开心, 可在结婚这事儿上,咬死了不松口。
这次怎么突然变了。
许多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林汐鸥身上, 打量审视着她,身材倒是挺好, 长相也不错,站在那儿不用说话, 就让人觉得妩媚。
果然能降得住花心男人的,还得是年轻漂亮有魅力的女人。
一看林汐鸥跟纪辞年龄就相差的多。
有个爱闲扯的人, 压低声音, 嘀咕了一句:“他还真敢,把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大一点儿的女人娶回家。要我说, 在外面玩玩就算了, 这么认真干嘛。”
宴会上的女人听见, 顿时心里反感,可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别人家的事儿, 你倒是操心的很, 你也想找一个?”
那人顿时轻咳了两声,正要再说,就忽然听见纪斯平说的那句话。
“你之前可是还叫过我爸爸呢。”
他是盯着林汐鸥说的,表情透着一丝诡异,眼神幽深,占有欲极强,眉宇间带着狠意。
就跟看自己的女人一样。
而且他紧攥着林汐鸥的手腕,原先这些人还以为有什么原因,没往深处想。
在场的人顿时哗然,心里都猜测着,可又都不敢说出来,一会儿看看纪辞,一会儿又瞧瞧纪斯平。
他们俩则是都盯着林汐鸥。
纪辞现在脸色也差得很,眉头紧皱,西装穿在身上,他忍不住拽了拽领带,让胸口的憋闷少一点儿。
纪斯平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了,不光是纪斯平单方面存着心思,说不定他们早就上床了。
攥紧掌心,眼里充满了愤怒,神情冷了下去,纪辞看了眼林汐鸥。
她在那儿老老实实的站着,紧抿着唇,脸上出现慌张的神色。
脖颈修长,脸庞白皙,眉眼精致,身材又好得很,纪辞眯起眼睛,想起她刚才在楼上,用力推开他,十分抗拒他的接触。
当时他还在想,林汐鸥也许是太过保守,所以才会这样。
哪里想到。
纪辞猛地咬紧牙关。
眼前几乎出现了她躺在纪斯平身子下面,两眼泛着妩媚,身子软的跟没骨头一样,细声细气地喊他:“爸爸。”
简直是荒唐。
纪辞喉结滚动,拿着酒杯灌了几口,眼里透出戾气,冲着纪斯平说道:“你嘴上要是再这么没遮没拦的,就滚出去。”
纪斯平扬了扬眉头,看了他一眼,纪辞脸色铁青,气得连往日最注重的风度都没有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了起来。
“她为了跟你相处好,特意接近你,只为了跟我在一起时,你心里能好受些。到头来,你却这么侮辱她。”
纪辞强行忍了这口气,他是吃过苦的,虽然看重面子,可跟利益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林汐鸥跟纪斯平断了联系。
这一番话,让在场看热闹的人,心里有了个大概。
纪斯平反倒没有那么激动,只是眼神冷到了极致,泛着寒意。看着林汐鸥:“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从家里走了,我找你了你好久。”
语气平淡。
林汐鸥没有吭声,他弯了弯眼睛,摩挲着她的手腕,肌肤细腻,纪斯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冷了脸,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家去。”
却被纪辞拦下,林汐鸥也不肯动弹,纪斯平皱着眉头,目光透着迷茫,仿佛不懂她为什么不肯走。
忽然他笑了一声,点点头:“也对,今天是生日宴,哪儿能不喝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