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鸥的睡衣,还有拖鞋。
浴室里则传来水声,佣人松了一口气,试探着朝里面喊了一声。林汐鸥却半天没回应,只是里面的水声越来越大,似是在浴池里泡澡,起来拿东西。
佣人抿了抿唇,又喊了一声,却听见林汐鸥猛地咳嗽起来,像是呛了水,尤为不舒服。
偏偏佣人还听见她说了一句:“难……难受死了。”
佣人瞬间放心了,林汐鸥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想理人,没有什么事儿。她转身朝外面走,关上了门。
系统看着眼前一片马赛克,而任务条一点没降,反而还涨了一些。心里五味陈杂,它服气了。
林汐鸥钻空子的本事真的厉害。
系统提醒了一句:“佣人已经走了。”
话音还没落,林汐鸥顿时无法克制的喊了出来,嗓音有些尖利,她脸色潮红,身子软绵绵的,泡在水里已经无力支撑,喘息急促,还时不时咳嗽一声。
眼睛泛着水汽。
安慕岩眸子黑沉沉,眉宇间满是欲|望,他之前虽然也疯狂的很,可从未像今天一样狠。
林汐鸥被折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儿被刺激的难受,他偏要弄哪儿。没一会儿,整个人就瘫软了。
她一直在躲,欲拒还迎,撩拨的安慕岩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硬是掐着掌心保持清醒,才没往死里折腾。
饶是如此,林汐鸥也跟死差不了多少。
从浴室出来时,她被安慕岩抱在怀里,一动都不想动,闭着双眼,累得不想睁开,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
尤为安心。
安慕岩跟她躺在床上,那吹风机轻轻把她的头发吹干,动作尤为温柔。林汐鸥睡的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半天,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没了烦人的噪音,她睡的更加舒服,耳朵却好像被咬了一下,不算痛,可总归不舒服。
林汐鸥皱了皱眉,听见一声轻叹,过了会儿,突然听见耳边声音低沉:“怎么能不吃饭,把身体折腾坏了怎么办?”
林汐鸥潜意识中想到:“被你折腾坏的可能比较大。”
安慕岩眼神暗了暗:“就快要在一起了,别急。”
她睡的正香,没有回应。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林汐鸥醒来,旁边没有安慕岩的身影,她打了个哈欠,看见手腕上被绑着的红痕,叹了声气。
现在还有点疼。
她起身去洗手间,安慕岩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揉了揉眼睛,腿脚发软。
忽然踩到有些湿的东西,料子柔软,她低头看了一眼,安慕岩的领带落在这儿了。
林汐鸥忍着腰酸捡起来,看了眼手腕上跟大腿上的红痕,跟领带的宽度正好相符。
她从洗手间出来,冷不丁听见铃声响,抬眼在屋里扫了一圈,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手机。
林汐鸥连忙拿起来,是安慕岩的手机号,她没接。
安慕岩连着打了几次,她都没接。最后手机来了条短信。
【还没睡醒么,好好休息,别再不吃饭。我来想办法,不需要你来抗争。】
林汐鸥抿了抿唇。
一直过去几个小时,安慕岩都没收到林汐鸥的回复,电话也没打过来。
他忍不住蹙眉,担心林汐鸥有什么事儿。
连着好几天,林汐鸥都没跟他联系,她打过去的电话从没被接起来过。
安慕岩按捺不住,托人打听,却得知林汐鸥好得很,已经开始吃饭了,压根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
他不禁骂了一句,没良心。
安慕岩最近没闲着,一直在跟林父商量,试图说服他。林父态度却坚决得很,丝毫不松口。
安慕岩也没气馁,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也不着急不生气。
林父以为他要用诚心打动,心里嗤笑,压根不想理会。看着林汐鸥逐渐变得正常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