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盯得很努力呢。
叶依娜&余晚秋:但是完全没有对上视线吧?
他看林秋葵,林秋葵看电影。只偶尔想起腿上还趴着一只百无聊赖的小狗,给他剥一颗葡萄,喂一块饼干什么的,权当有在关注他了。
她不光喂祁越,自己也吃。
洁净的指甲盖捏着一点葡萄皮,不紧不慢地剥下来,露出嫩绿色的晶莹果肉。
两片唇瓣微微开启,将果肉往里一推。
白齿软舌细嚼慢咽,透明的汁水往外迸溅,打湿嘴唇。
使她看上去也像一颗长熟了果子,滚着浓浓香气,有待别人凑上去仔细地舔一舔,咬一咬。
祁越一直仰头看她。
嘴里含着一整颗赤i裸的葡萄,用舌头蹂玩了好半天,才碾碎了,吞咽下去。
那股酸甜的味道从口腔滑落喉咙,似乎一路通向他的心脏,然后‘pong’一下悄悄地炸开。
声音好小,别人都没听到。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忽然也兜起一把葡萄,坐起来,学着去剥葡萄皮。
他不想破坏它。
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细致的活,因此神情专注,眼睫根根分明,投下淡淡的影子。
剥完了,他仿照林秋葵喂他那样,伸手指到她的嘴边,要喂她吃。
“你自己吃就好了。”林秋葵不以为意地拒绝。
他不。
他就要她吃。
他躺下来乖顺,坐起来便恢复冷锐的攻击性,一动不动地抵着唇缝,一脸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好吧。林秋葵也有敌不过他的时候,低头咬了葡萄,以为可以到此为止了。
结果他又喂第二颗,第三颗。
非要喂就让他喂好了,又不是什么坏事。
懒惰的咸鱼渐渐习以为常。
人是容易慢慢松懈的动物,尤其电影渐入佳境,她再也不分神关注祁越的小动作,只顾着观看屏幕,张嘴接受食物。
葡萄一颗接着一颗。
松散绵软的唇肉不可避免地、越来越与指腹相触,一触即分。
汁水泛着甜味,林秋葵下意识舔了舔唇。
祁越则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再接着剥。
两人一个敢递,一个敢吃,前者根本没有避讳别人的意思,做得光明正大,比猫猫狗狗舔肉垫还自然
后者错在太信任危险的大型动物,太把他当做没有危害的无知小狗,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成年男人。
成年人该有的欲i望他会有。
成年男女能做的举动他也想做。
这画面落在旁人角度——
余迟瑞:祁越不讲卫生!
都是大人了,吃东西之前不仅不洗手,居然还舔手!
他刚要说话,幸亏余晚秋及时捂住无知弟弟的嘴巴,与叶丽娜碰上眼神。
叶丽娜温柔的目光: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啊。
余晚秋尴尬的表情:是啊……这个年纪当然……
其实连她看着都有点难以理解,稍微有点……脸红心跳吧,那种呼之欲出的氛围。
——突然觉得这样还挺好的,虽然不能打架,但可以跟企鹅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天到晚都离得很近。
祁越此时此刻的想法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如果猫狗会说话,恐怕都会跳出来抗议。
不过一部电影放完,窗外的雪霜不知何时戛然而止,气温以不正常的速度往上回升着,光秃的枝头绽放桃花。
这一场持续大半月的寒潮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
春天来了!
能打架了!
祁越从沙发上一跃而下,打开储藏间,下秒钟手里多出一把血迹斑驳的长刀。
打架去了——没容他说完这句话,别墅门铃同时响起,一个身着武装部队制服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