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殊颜画了几张平安符,陆成甫和祁皓就坐在一边看着,本来他们迫于他堂哥(祁少)的威慑是不敢走近的,还是嫂子果断让他们坐在对面,两人试探边瞧他堂哥(祁少)的眼神,这才敢走近。
两人刚坐下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安,毕竟面前压着一座大山,即使面前人是他亲堂哥,可祁皓就没不怕过他堂哥,记忆里他堂哥特别高冷又不好接触,冷不丁视线接触,都能吓的他打个冷颤。
迟殊颜却顾忌不了面前两个,她画符箓一向需要全心全意,两人看她画符能学到多少全凭他们自己的本事。
平安符很好画,迟殊颜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连画了十几张平安符,而后又开始画纯阳符。
纯阳符有些难画,汪学文后背的人面疮是至阴之物,得用至阳的符箓逼出阴气和怨气,不过想到汪学文后背非同寻常的怨气,迟殊颜停下笔突然抬眼看向面前高大浑身紫气环绕抿着唇沉默的男人
祁臻柏之前因误会被这女人忽视,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又生怕扰乱她画符,也不愿过去,也就沉默站在一旁。
面对面前女人突然期盼看向她的目光,祁臻柏颇有些受宠若惊,等他反应过来,迟殊颜突然开口问道:“能不能坐我旁边离我近一些?”
迟殊颜指着她左边的方向。
等祁臻柏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女人身旁,两人距离十分靠近,祁臻柏对此十分满意,两人都没发现周围气氛有些变化。
迟殊颜试图借用对方的紫气画纯阳符,却发现哪怕靠近若是不接触完全画不了,她下意识瞧了眼身旁男人修长完美的手指,突然道:“借个手?”
等两人双手交握,周围隐约有人接连深吸了一口气。
迟殊颜没注意,等牵起男人的手握紧,也不浪费时间立即开始画了起来,只见原本朱砂笔下画的符箓带着隐隐的紫气,在黄纸上游龙惊凤自成一符,纯阳符,她画了一共五张成功了三张,也算不错。
祁臻柏却察觉朱博城几个神色变化,可惜在旁人眼里,他们颇为亲密,可他却十分清楚这女人不过是借他画符而已。
祁臻柏目光若有若无落在身边女人柔软的薄唇上,眼神晦暗。
迟殊颜虽然画符,可男人灼热的视线她哪里会没注意,干脆当没瞧见,等画完符,她立即起身走向汪学文,顺便让朱博城把他后背衣服翻起来。
等朱博城露出那两张诡异邪笑的人脸,她指尖一夹一张纯阳符,立即扔在汪学文后背两张人脸上,只见那张纯阳符在接触到人脸后立即燃烧起来,两张原本邪笑的人脸接触到纯阳符立即僵住,突然扭曲生动起来嗷嗷惨叫,仿佛要冲破汪学文的皮骨逃出。
汪学文昏迷间额头满是大汗,隐约后悔十分疼,迟殊颜示意吓的脸色发白的陆成甫和祁皓立即道:“按住他!”
陆成甫和祁皓忙顾不得害怕急忙按住人,此时迟殊颜再次接连一次性两张纯阳符扔过去,登时室内温度骤降,汪学文后背人脸惨叫更甚,边惨叫边气急败坏咒骂:“死,你们都得死……,凭什么我们死!”
几声凄厉的惨叫听的众人毛骨悚然,祁皓和陆成甫莫名心里一哆嗦,空气弥漫一股腐臭,顿时诡异的黑气立即从汪学文背上源源不断渗出,汪学文身体一直抽搐。只见那两张人脸没多久最后化成一团黑水而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系列变化看的朱博城几个目瞪口呆,朱博城瞪着眼珠子盯着汪学文光滑没有任何东西的背部瞧了又瞧,张大嘴冲迟殊颜道:“姝颜妹子,这就好了?”
“好了!”
祁臻柏却在面前女人转头之时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去度了一口气,一吻即放,眯起眼问:“好些没?”
迟殊颜一脸懵逼。
祁臻柏冷静道:“刚才瞧你脸色有些白!”
从头至尾脸色红润的迟殊颜:……
朱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