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肯离开,“侯爷,按摩的时候得把小姐的裤腿挽上去。”所以非礼勿视啊
虞品言笑睨她,“襄儿十四岁之前都是我帮她揉的,难不成我还不知道”
柳绿看看侯爷冰冷的面色和灼热的眼眸,又看看没心没肺的主子,只得行礼告退。
室内烧了地龙,床边还放着两个火盆,气温似融融春日,十分怡人。虞襄只穿着一件襦裙,一件轻薄罩衫,脚上的洁白罗袜早被她脱掉,十个小小圆圆泛着粉红色彩的脚趾头微微蜷着,看上去可爱透顶。
因她膝盖骨之下已完全麻木,故而一双玉足长得比别人更为精致小巧,轻轻握住,竟没有半个掌心大。虞品言一只手摩挲她白嫩的脚背,一只手揉捏她圆润的脚趾,颇有些爱不释手。捏够了,他将两只小脚并在一起,垂头各亲了一口。
虞襄心里欢喜,偏偏嘴上不肯饶人,故作嗔怒道,“若是我的腿能动,一准儿把你的大牙都踢掉,叫你再轻薄我”
虞品言沉声而笑,“这也叫轻薄还早着呢。”
虞襄襦裙里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灯笼裤,裤腿用绸带系了个蝴蝶结,看上去十分精致可爱。虞品言边说边解开蝴蝶结,将裤管一直推到她大腿根部,笑容渐渐淡了,眸子里却似燃起两团火焰,亮的惊人。
一年而已,妹妹又长大许多,这双腿比他印象中的更为笔直修长,也更为光滑如玉,摆放在绣着金色山茶花的被褥上,更衬得那白腻肤色似融化的羊脂,叫人想狠狠咬一口,品尝那诱人的滋味。
一瞬间,虞品言几乎忘了如何去呼吸。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将药瓶里散发着青草香气的精油倒在掌心搓匀,顺着妹妹的腿根往下一寸寸按摩,按到膝盖骨上的狰狞刀疤时,他脑海中再没有半点旖旎心思,哑声问道,“这里有感觉吗”
“没感觉。”虞襄摇头,表情淡然。
他继续按摩小腿,每按一寸就问问有没有感觉,换来的总是摇头。终于按揉到脚趾,他脸色已十分阴沉,坚定道,“襄儿别担心,哥哥一定把苦慧大师找回来给你治腿。”
虞襄瘫了两辈子,早已经习惯了,况且这辈子只是小腿麻木,还能自个儿翻身自个儿坐起,因此很有些漫不经心,“找了五年都没找着,说不定苦慧大师在渡海的时候遇难了呢。”似乎意识到这话相当于诅咒,她连忙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虞品言倒了些精油准备按第二遍,语气中冒着几丝凉意,“他若是死了,那我就把朴神医绑来。他不是嘴巴硬吗我三万三千六百种酷刑全给他上一遍,看他还硬不硬。”
虞襄默默为朴神医点了一根蜡,安抚道,“别,朴神医人称留一命,连皇上都指着他能留一命,你千万别那样干。咱们再找一年,找不到也就算了。反正我整天呆在家里,走哪儿都有你抱着,能不能走路真无所谓。”
虞品言低垂着头认真按摩,并不答话,也看不清表情。
虞襄怕他真去找朴神医的麻烦,不得不转移话题,“说起来,我十四岁之前一直是哥哥给我按腿的。哥哥的手艺比桃红好了无数倍,怎么忽然就不肯帮我按了”
虞品言这才抬头,深邃的眼眸里全是缠绵的爱意,嗓音也格外低沉沙哑,“因为按完最后那次,哥哥回去梦遗了。能看不能吃,索性就不看了。”
这饱含挑逗和情色意味的话语如果让普通闺秀听了去,羞也羞死了,偏偏虞襄是个脸皮厚的,起初还略有些娇羞,习惯之后竟比虞品言还放得开。她上辈子从未接触过除双胎哥哥以外的异性,自然没谈过恋爱,此时体会到这种甜意满满的感觉竟颇为欲罢不能,将之当作一个秘境,不停的开发探索。
闻听这番话,她晶亮的眼眸里全是自得,用食指点了点微微撅起的红唇,诱惑道,“你这么喜欢我啊那还不快来亲亲我”
虞品言低声笑了,为她的直白火热,为她的毫无保留。如果说他的上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