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退下,而玛窦对他们也很冷漠,除了必要的指令,不会多说半句。
这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国王,身边只有奴仆,没有信得过的手下。
两人向海边走去,侍从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看起来是保护,实际上也许是监视吧,而玛窦也不在意,他是国王,是没有**可言的。
“马科斯认为我是个贪玩的孩子,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我想开一家酒店,把星马台的旅游事业搞起来,我也希望多吸引一些中国游客,让他们来小费,来购物,可是这些都需要资金,需要政府的支持。”
玛窦侃侃而谈,天马行空,不像是在胡扯八道。
“我的处境很艰难,国库空虚,拿不出资金来发展。”玛窦说,“由于历史原因,劳埃德占据大量土地且不说,他们还享有税收优惠政策,换句话说,星马台土地上长出的咖啡豆全进了劳埃德的口袋,政府得不到税收,虽然我们的海上有石油储备,但没有能力和资金进行开发,我寻求美孚、埃克森的帮助,但他们开出的条件非常苛刻,我无法接受。”
“可以请中国帮助。”傅平安说“我想中国政府一定乐意。”
玛窦摇摇头:“那样我会成为东盟的叛徒,他们会联合起来制裁我,当然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以为马科斯不会同意,对了忘了告诉你,马科斯是首相,也是我的长辈之一。我能做的事,就是用王室的内帑建酒店度假村,马科斯只当我爱玩,也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平安有些明白了,玛窦虽然是国王,但并没有权力,大权掌握在首相手中,再说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都在劳埃德,咖啡公司经营多年,早将政府和军队渗透遍了,星马台的将军和公务员们,并不是在为国王尽忠,而是为劳埃德打工。
他深深同情起玛窦来,脑子闪过几种方案。
“除了积累资金,你还要攒一个班底出来。”傅平安说,“比如受过教育的本国大学生,那些长辈们的儿子,和你年纪差不多的男青年,把他们组织起来能派上用场。”
玛窦说:“你是建议我效仿康熙斗鳌拜么?找十几个年轻人训练一下,趁着马科斯进宫的时候将其拿下,然后呢?你觉得我能抵抗多久?半小时我都撑不到,政府不听我的,军队和警察不听我的,劳埃德公司更不听我的,我就是一个光杆司令。”
傅平安拍拍脑袋:“我是书读多了,变成书呆子了,如果暴力能解决问题,那早就解决了,你是对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招商引资的话……我倒是有个灵感,搞房地产开发。”
玛窦说:“王室倒是有一些自己的土地和岛屿,你是说迪拜棕榈岛那种形式么?”
傅平安说:“不,是中国模式,你可以拿出一些土地来和中国房地产公司合作,万达万科融创之类巨头一定非常乐意,建高层海景公寓楼,三十层往上的,配套设施跟上,到东北三省去发售,价格比海南还便宜,一到冬天,那游客乌央乌央的,你就等着数钱吧。”
玛窦眼睛亮了:“可以考虑一下。”
傅平安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侍从官:“他懂中文么?”
“他不懂中文。”
“你信得过他么?”
“侍从都是马科斯给我派的人,保镖是古烈将军挑选的特种兵,我曾经找了一个年轻人做秘书,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吸毒过量死亡,但是我知道,他根本不会碰毒品。”玛窦看着身后那个监视者,后者谦恭的低下头,不敢和陛下对视。
“所以,我需要一个勇敢而机智的秘书,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来帮我好么?”玛窦凝视着傅平安说道。
“这就是你用计把我引来的原因么?”傅平安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实话实说的,不用绕这么大圈子。”
“我喜欢做平民的感觉,不喜欢被人仰视,不喜欢被人当成吉祥物。”玛窦说,“所以在莫斯科的时候,我搞了一个恶作剧,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