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握着,任由她滚到一边,坐起来把玩这个从没见过的东西,自己则是又小心翼翼地补起妆来。
为了看起来更像男人一些,她今天出门的时候也给自己化了妆,脸部的线条比之前要更加硬挺一些,但是仍旧带着白鸟真理子特有的柔和。
稍微又理了理她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白鸟真理子将化妆品一一收起,又起身找了个手帕,给玩得不亦乐乎的弥豆子擦了擦脸。
“就稍微委屈你几天啦,”她小声说道,“等到把音柱的三个妻子找出来,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我们去趟游乐园,带上炭治郎他们,怎么样?”
弥豆子乖巧的点了点头,并不需要白鸟真理子多说,她就自己走回了箱子边上,然后钻了进去。
还带上了门。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呆在角落里闭眼休息的伏黑甚尔开口了。
“有人要来了,”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门被轻轻的叩响了,然后一个小姑娘隔着门就这样轻声询问白鸟真理子是否醒着。
白鸟真理子应了一声,“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板娘想邀请白鸟先生吃饭,”门外的小姑娘说道,“白鸟先生有时间吗?”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伏黑甚尔,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要一起去。
伏黑甚尔从柜子中抱了一床被子,干脆利落的躺了下来,用实际行为证明他一点都不想去。
“找个人给我送饭,”他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随便你。”
白鸟真理子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行吧,”她说道,“弥豆子就交给你了。”
伏黑甚尔拉着被子,翻了个身。
“知道了,”他敷衍地说道。
白鸟真理子看不太清伏黑甚尔的表情。
她稍微理了理衣服,就这样靠着柜子休息了片刻,才打开了门,跟着再次前来喊人的小姑娘往店里待客的屋子走去。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白鸟真理子并不是不懂气氛的人,在来之前又特意查找了相关的资料,这个时候应对起来也颇为顺利。
当这顿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老板娘就顺势提起了让她帮店里的鲤夏花魁试着修一下妆容的事情。
白鸟真理子自然是笑着答应了下来。
等到她回到屋子、换了宽松的常服休息了片刻之后,就有专门在鲤夏花魁身边侍奉的人来请她过去了。
白鸟真理子换上衣服,带上准备好的化妆品和一应用具,跟着来接她的人往鲤夏花魁的屋子走去。
作为这家店的明星花魁,鲤夏拥有一间宽敞明亮、位置很不错的屋子,距离白鸟真理子的屋子也并不远。
拎着手提箱走进鲤夏花魁的屋子时,白鸟真理子就看见桌前身着华服的女子回过了身。
那一瞬间,连白鸟真理子都摒住了呼吸。
那确实是个很难用言语去描述的女人——她穿着繁重厚实的和服,手持着化妆用的东西细细的对着镜子描摹,发上带着层层叠叠的华贵头饰。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鲤夏花魁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起身朝着白鸟真理子行礼。
“真是失礼了,”她的声音和她本人一样温柔,如流水般潺潺淌过。
“没关系的,”白鸟真理子笑着说道,顺手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放在了桌上。
两人客气地寒暄了几句,白鸟真理子才进入正题,将带来的盒子打开了。
“鲤夏花魁,这位就是白鸟先生,”随侍的小姑娘笑着说道,“我把人带到了,就先去忙啦!”
她朝着花魁行了个礼,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这里的门在白天是一直开着的,走廊并没有什么人,不过鲤夏花魁作为店里的明星花魁,身边仍旧随侍着几个孩子。
白鸟真理子就请鲤夏花魁坐在了自己的对面,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