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白鸟真理子还惦记着昨天和蝴蝶忍约好的事情。
她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稠啾的鸟鸣不断,天光大好, 又是一个显然很晴朗的日子。
随意的换了件衣服,白鸟真理子就向着卫生间的位置冲去,迅速的梳洗了起来。
当白鸟真理子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想着今天早上吃什么的时候,一边的伏黑甚尔仍旧盘腿坐在沙发上, 新买的折叠床已经被他收起来了,似乎在收看昨天错过的赛马节目。
白鸟真理子真的想不太通为什么他会这样执着于这样的节目。
阳光洒在他身上, 伏黑甚尔专注的一如既往,完全没被冲出来洗漱的白鸟真理子影响到。
他边上正盘着一只猫猫, 聚精会神的挠着边上的沙发套,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的走了过去,把猫猫抱了起来拍了拍,哄着团子放弃了对沙发套下手的想法。
“我今天要出门, ”她说道,“去蝴蝶小姐那边, 栗花落小姐会带我去景色不错的地方——甚尔君, 你要一起去吗?”
伏黑甚尔头都没回, “随便。”
他的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电视机,单手无意识的在膝盖上拍打着节奏。
白鸟真理子耸了耸肩,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站起身, 向着厨房那边走去。
记得冰柜里还有几个鸡蛋和买回来的面包,也许可以简单的做个三明治——
欸,这是什么?
白鸟真理子有点意外的看着桌上的早餐。
一份已经做好的面食正放在她常坐的位置上, 里面的鸡蛋似乎还冒着热气, 上面撒着葱花, 泛着浓郁的、鲜味十足的香气。
她想到了什么般,转头看向客厅角落里摆着的猫咪食盆。
果然,已经空了大半,显然是给团子添过粮了,不然早上她的门会被团子挠出花来才对。
“谢谢你,甚尔君,”白鸟真理子笑着说道。
将电视关掉,结束了每日固定活动的伏黑甚尔转过头,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吃吧,”他说道,“不过,你如果非要感谢我的话——加钱也行。”
口气勉勉强强,似乎是在说什么特别不爽的事情一样。
白鸟真理子:“知道了。”
她就不应该期待什么不用谢之类的客气话,啊,这家伙的秉性她还不清楚吗!
起身去拿了筷子和勺子,白鸟真理子就这样坐了下来,开始了今天的早餐。
吃完之后她又去洗了碗筷,才转身回房间拿上了外出要用的东西,带着伏黑甚尔穿过了没有关上的柜门,走到了另一侧的蝶屋。
房间内并没有炭治郎,估计是出去训练了,他的日轮刀和外套都好好的放在了角落的桌子上。
弥豆子倒是很安稳的睡在屋子里,身上盖着被子,面色平缓。
白鸟真理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却没有在门口看见栗花落香奈乎。
她有点茫然的站在原地左右张望,“好像没人?”
白鸟真理子记得,自己之前确实是和蝴蝶忍约定的是这个时间没错。
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往庭院中走去,打算找一个人问一问。
之前聊天的时候蝴蝶忍有提到香奈乎是她的“继子”,似乎在蝶屋地位也很高,那找其他人问一下应该就知道了。
伏黑甚尔不置可否地跟在她身后,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片刻后,白鸟真理子在庭院的另一端发现了正握着硬币发呆的栗花落香奈乎。
“香奈乎小姐?”她试探着问道,“你还好吗?”
栗花落香奈乎仍然安静的握着那枚硬币。
她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片刻后才意识到白鸟真理子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