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了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我的球——”
朱纱丸站在场地外侧,心痛的想起了自己再也不会回来的手球。
她从没想过遵从那位大人的命令来到这个破烂的小地方之后,会碰到一个能把她的球直接毁掉的人类。
那可是她用血鬼术操纵的手球, 并且还是专门朝着没人的地方砸的,怎么会被他反应过来了,并且直接把球捏碎了?!这根本不合理!
她心痛极了, “我要打死他为我的手球报仇雪恨!!”
“实力怎么样?”矢琶羽问道。
“根据手球最后返回来的消息,能徒手直接把我的手球毁掉,”朱纱丸说道, “**强度似乎很高, 敏捷度也很高。”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定要——”
“行了, ”矢琶羽抬手止住了她的哀嚎, “等一等吧。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 没什么难的。”
他手上的眼睛睁开着,“暂时不要做无谓的浪费了, 他是一定会出来的抓住那个时机。”
朱纱丸点了点头,谨慎的等待着那个人出来。
屋内。
灶门炭治郎震惊地看着伏黑甚尔。
这样的**强度,以及这样敏锐的反应速度——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他能够成为这样的人吗?
如果他能成为这样的人也许就可以把鬼舞辻无惨杀掉,为自己的亲人报仇雪恨了!
心中闪过诸多念头,灶门炭治郎还没来得及说话, 被他压在下面的白鸟真理子就动了动,从另一侧探出了头。
披散的头发搭在白鸟真理子的肩膀上, 她努力的挣扎着抵抗睡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着让她快点放弃, 来自疾病的疲劳感更是在这种情况下雪上加霜。
“甚尔, ”她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 迫使自己保持清醒,“那个你可以吗?要不要去喊五条悟?”
剧痛刺激了白鸟真理子的神经,使她稍微清醒了一点,“还是说先回家里避难,白天再过来?”
她回忆着刚刚珠世小姐的话,“应该是鬼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白天过来,这样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伏黑甚尔懒洋洋的啧了一声,似乎是对于她提到了五条悟有点不爽。
“不用,”他说道,“没必要。”
“真的吗?”白鸟真理子有点不确定的说道,“你不要逞强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睡意再次翻涌了上来,刚刚被咬出血的伤口都有点麻木了,白鸟真理子其实已经困得神志不清了,却仍然固执的半睁着眼睛含糊的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带着他们先回家也没问题的我真的好困啊。”
伏黑甚尔叹了口气。
“知道了,”他说道,“睡吧。”
听到这句如同安眠药一样的话,白鸟真理子就安心的头一歪,睡倒了过去。
她似乎立刻进入了深眠状态,呼吸平缓,只不过眉头还紧紧的皱着,似乎仍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有点忧虑。
灶门炭治郎将外套解了下来,盖在了白鸟真理子的身上。
“那个,伏黑先生,”他握紧了手里的刀,坚定的说道,“我和您一起去吧。”
伏黑甚尔根本没有搭理灶门炭治郎。
在白鸟真理子睡着之后,他似乎就变得更加不近人情了,像是野兽伪装出来的那层皮被猛然撕破一样,连基础的礼貌都不打算伪装了。
他自顾自地伸了伸腰,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循着刚刚攻击的方位疾驰而去。
不过两三步的路程,与此同时从口中吐出了一个丸状的咒灵,将它随意的丢在肩上,自己则是从丑宝的口中摸出了一把咒具,掂量了两下。
灶门炭治郎也握着刀跟着冲了出去,比伏黑甚尔晚了几步才到达门口的位置。
看见冲出来的奇怪衣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