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吟戳他的脸:“而且老话说了,过年的时候不能生气。”
“别闹。”霍砚行捉住她捣乱的手,没松开,搭在中控台上牵着。
桑吟见状,就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讨好的“嘿嘿”笑两声:“玩归玩,说想你绝对是真的。”
霍砚行抽空睇她一眼,明显不怎么相信的模样。
桑吟揪了下他的手背以示不满。
霍砚行轻笑了声,反捏两下。
机场和老宅一南一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桑吟玩到凌晨五点回的酒店,睡不到三个小时起来收拾行李往机场赶,严重缺觉,车子驶入高架桥的时候,她就裹着毯子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到了老宅,霍砚行正想把她抱下车。
桑吟按着他肩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用,我自己走。”
嘴上这么说着,但还窝在副驾驶,娇声娇气的嚷嚷好困。
霍砚行笑她:“谁让你通宵。”
她整张脸埋在他胸膛,说话声嗡嗡不清晰:“都说了知道错了,别训了。”
霍砚行也不催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迁就着她,等她醒神。
缓了会儿,桑吟推开他下车,快走到外间的时候,紧闭的门从里面推开,一个穿着红色棉袄马甲的小糯米团子出现在门缝里,看见桑吟后,脆生生的喊道:“姑姑!”
桑吟一扫脸上的困倦,扬起笑,俯身把她抱起来:“宝贝儿是特地出来接我的?”
“当然!”陈尔思重重点头,两只小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宝贝超级想姑姑。”
“就你嘴甜。”
另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她糊弄你呢姑姑,就是想多要压岁钱。”
陈尔思低头,呲牙咧嘴的看向陈慕杭:才不是,哥哥乱讲!”
桑吟抱着陈尔思进门,按抚着两个小家伙:“少不了你俩的,现在起内讧小心到时候压岁钱被你爸收走。”
涉及到共同利益,兄妹俩对视一眼,暂时握手言和。
桑吟和霍砚行举办婚礼的同年,陈屿舟和年少时喜欢的女生修成正果,婚后第三年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小家伙,龙凤胎,哥哥叫陈慕杭,妹妹叫陈尔思,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按照霍砚行这边的辈分来讲,两个小家伙应该是叫桑吟大伯母,但是桑吟怎么听这个称呼怎么觉得别扭,而且还很显老,便让两人喊她姑姑,也更显得亲近。
算起来,桑吟和霍砚行结婚也有快五个年头了,但是在关于要孩子这一方面,霍砚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随意,问起来就只说不急,随缘。
前两年老爷子想要抱重孙的心情格外急迫,桑吟和霍砚行每次回老宅吃饭,他都会明里暗里的催一催,霍砚行面上点头应好,背地里防护措施做的滴水不漏。
等到陈氏俩兄妹出生后,全家人的心思都放在两个宝贝上,就没人再搭理他们两个,更没人再催。
桑吟最会口嗨,时不时跟霍砚行展开畅想,聊着以后有了宝宝如何如何。
但要真让她养育孩子,她也有点犯怵。
先不说怀孕后会不会身材走样,单说她现在被霍砚行惯得每天起床洗漱得让他抱着去,隔三差五满世界飞,整个一玩心未泯的状态,她对自己能否胜任母亲这一伟大角色保持怀疑态度。
再加上她这几年事业处于上升期,所以生崽这件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耽搁了下来。
但是自从家里多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小家伙后,桑吟又开始眼热起来,不忙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往陈屿舟家里跑,围着兄妹俩一转就是半天,恨不能偷一个回家,导致那段时间陈屿舟防她跟防贼一样。
吃饭的时候,陈尔思坐在桑吟旁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桑吟了,之前说想咕咕并不是空话。
桑吟当然不会拒绝,平常她和霍砚行吃饭的时候还需要他看着,现在照顾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