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再去求个答案了。
桑吟长舒口气,趴在床上,脸颊被枕头挤压得变形,呼吸间门是荔枝果味的清甜和沉香木的淡雅。
是她和霍砚行身上的味道。
气味可以那么亲密的纠缠在一起,可是人与人之间门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房间门里开着地暖,温暖舒适,桑吟闻着两股交织在一起的味道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这次没装。
老爷子精神头好,霍砚行多陪着下了几盘,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陈屿舟双手揣着兜走在他旁边上楼,模样有些困倦,语气懒洋洋的调侃霍砚行,手肘怼过去:“怎么样哥,得偿所愿了吧?”
霍砚行拿手掸了掸被他碰过的地方,一字不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陈屿舟:“……”
哼两声,加快步子,越过霍砚行往前走。
他的房间门在走廊尽头那间门,不比霍砚行的卧室靠近楼梯。
霍砚行推开卧室门,不出意外看到的还是一抹背对着门口的纤细背影。
被子好好盖在身上,不需要他多余上前。
懒散的步子还拖在木质地板上,陈屿舟快要走到房间门,听见霍砚行叫他。
“什么事儿?”
霍砚行带上卧室门,朝他走过去:“拿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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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行和桑吟好像莫名其妙就开始冷战了起来。
话还是照常说,晚上睡觉也是在一张床上,但是各有各的心思。
同床异梦大抵如此。
初二那天上午,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来霍家拜年,桑吟身为儿媳理应陪同,和项谨川约着下午见面。
把客人送走,桑吟上楼换了身衣服,跟陈禾说了声自己有点事儿出去一趟。
“远不远啊,让霍砚行送你啊。”陈禾踢了脚坐在旁边的霍砚行:“别忙了,送你老婆去。”
霍砚行把平板放到一边,作势要起身。
“不用,我自己开车就行。”桑吟摇头拒绝,晃了晃车钥匙:“让他忙吧。”
“那注意安全啊,回来前打个电话,给你做好吃的。”
“好。”
落地窗通透明亮,阳光照进来,成片成片的落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霍砚行目光平静的看着桑吟上车,把车走开走,最后消失在院落拐角。
“哒哒”两声敲击的脆响唤回他出神的思绪。
“说吧。”陈禾的手按在平板上点着:“你俩闹什么矛盾了?”
“没事,妈,您别瞎猜。”霍砚行不欲多说。
“你是以为你妈是瞎子还是自认为演技在线,能瞒天过海?”陈禾说:“我知道项家那小子回来了。”
霍砚行沉默。
他不是个喜欢将心事告知他人的性格。
陈禾清楚这一点,也不再逼问,只说:“你从小到大做事都有分寸,目标明确,想要什么就努力争取,我希望你能把这点适用在方方面面上,感情最是忌讳瞻前顾后,你多在这儿磨蹭乱想一秒就是给别人多一个机会。”
陈禾点到为止,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说道:“你弟我是不指望了,你要是把到手的老婆弄没,你们哥俩就一起去睡大街。”
“……”
-
桑吟已经决定不再问项谨川情书的事情,但是他还找自己有事,这个约是她先挑起来的,怎么着都得赴。
只需要去办项谨川的事情,便让项谨川决定在哪儿见。
项谨川发给桑吟的定位是一家珠宝店,过年期间门走街串巷的多,路上的车比起早晚高峰不遑多让。
小堵了一会儿,桑吟到的时候项谨川已经等在珠宝店外了。
她拿上手包,推门下车:“怪不得要叫我帮忙,买首饰我最在行了。”
“就是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