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确定关系之后,裴嗔就彻底赖在了半久身边。
就连北方的事情都交由梁越和褚连了。
当然大的事情还是交由他来决断。
裴父待在北方守着亡妻的墓碑,不愿离开,裴嗔安排了好几个照顾的,便被裴父一脸不耐的赶走了。
“裴帅,不好了!”有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裴嗔蹙眉,“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
那下人冲进来后,神情十分慌乱。
“大,大帅,他去了梨园专门点了那青岫作陪,两人如今呆在一间房间里……”
裴嗔猛然站了起来,“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呀,裴帅。”
他们这些人可都是知道这两位大帅到底是什么关系?
因此这才彻底慌了。
裴嗔比他更慌。
他当下出了大帅府,坐着轿车便去了梨园。
梨园老板听见裴嗔来了,慌慌张张出来迎接。
却看见裴嗔那黑的吓人的脸。
顿时更为战战兢兢了。
“裴,裴帅是有什么事吗?”
“阿绡呢?”裴嗔开门见山的问,这架势颇有一种捉奸的感觉。
那老板茫然了。
“燕大帅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
要知道以前都是固定时间来这里的。
裴嗔目光猛然看向了给他传话的下人。
那下人也懵了。
“裴帅,我,我是听其他人传的……”
裴嗔皱眉,这么说来,这两个人一定有一个在说谎。
老板这时拍了一下脑袋。
“我想起来了今儿个有一个叫燕大师的点青岫作陪。”
裴嗔:“……”
“所以不是阿绡对吧?”
老板肯定的点头。
“绝对不是燕大帅。”
裴嗔就这样走了,这事他让人查了一番,最后才发现,是一个人无意中看到了老板的登记本,将那燕大师看成了燕大帅。
这才有了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
裴嗔回到大帅府时,听着下人说半久回来了。
他踏入主屋,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年轻大帅。
裴嗔几步走过去,弯腰将人抱住,还异常亲昵的蹭了蹭半久的脸颊。
下人们对于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纷纷低垂下的头,只当做没有看见。
“阿绡,我好喜欢你。”裴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轻飘飘的却异常的炙热虔诚。
“嗯。”半久说。
—
北方出了一些事情,裴嗔不得不去一趟。
只是如今的他已经一刻也不想离开阿绡了。
于是他果断决定带着阿绡一起去北方。
刚好再过一些日子,就是裴父五十岁生辰了。
对此半久同意了。
两人到了北方并没有隐瞒。
来迎接他们的是一身红衣的褚连。
“阿绡!”远远便听见了褚连的声音。
少年一身红衣,骑马而来,引得不少姑娘家羞红了脸。
眼见着褚连来了,裴嗔面色不好的挡在了半久面前。
褚连停下了马,从马上一跃而下。
“哎呀,不要那么警惕嘛,我好久没有见到阿绡了,总得叙叙旧呀。”
他语气吊儿郎当的,很是不正经。
裴嗔更为警惕了。
他可没有忘记呢,这个人可是和阿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万一他要是知道了阿绡的真实性别。
这友情变质成爱情了怎么办?
裴嗔觉得清除情敌得趁早。
“阿绡这些日子要陪我没有时间理你。”
“褚连……”
这时梁越的声音响起,裴嗔看了过去,只见梁越同样骑马而来。
穿着一身天蓝色,款式和褚连身上的很相似,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