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下山已经是三四年前了。”
禾晔更加不解,三四年没住过人的房子,如果不好好打扫,根本没办法居住,汪老会长不可能差钱,那为什么不直接入住酒店呢?
潘忠涛仿佛猜到了禾晔的心思,主动解释道:“其实相比于这个院子,住在酒店里更加舒适,但汪老会长却不肯,执意要回自己这小院子里住。”
“他说这里住着安心,汪老会长不经常下山,每次下山都会来这里居住,我们也都习惯了。”
不喜欢豪华舒适的大酒店,非要住自家小破院儿,再加上这院子里俯拾皆是的符咒……他在害怕吗?或者说是在防备什么东西?
其他人的心里也生出了这种念头,只不过在镜头前顾忌着汪老爷子的面子,他们不想直接挑明。
这套院子不大,只有小一百平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巡视一遍。
禾晔将几个房间全部参观完,站在院子里安静等着,潘忠涛瞧见后,主动上前攀谈:“禾老板,您看完有什么想法吗?”
禾晔迟疑半秒,问:“这个习惯,其他遇害的长老有吗?”
潘忠涛没跟上他的思路:“什么?”
禾晔解释道:“不住酒店的习惯。”
潘忠涛认真回想了下,突然蹙眉:“好像……”
他的声音顿了下,继续说道:“刚开始没有,但自从一位许长老在酒店里遇害后,汪老会长还有其他几位协会里的长老就不怎么喜欢住酒店了。”
禾晔:“具体都有谁?”
潘忠涛认真回想了,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禾晔盯着他的神色,看出几分端倪,问:“全部遇害了吗?”
潘忠涛的声音变得僵硬:“对。”
禾晔:“他们的名字能说吗?”
潘忠涛犹疑半秒,说道:“刚刚的资料拿给我一下。”
禾晔从背包里抽出来,随手递过去。
对方在汪老会长的朋友名单上,用笔快速圈了几个名字,重新递给禾晔。
男生接回来看完,不自觉挑眉。
被圈了名字的总共有六人。
其中三人是玄术协会里的长
() 老,还有三人全是汪老会长的徒弟。
潘忠涛有意拉拢禾晔,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
“这六人的死法与汪老会长如出一辙,都是被活活虐杀。”
“最先去世的是他。”
潘忠涛用笔指了下其中一个名字,正巧是刚刚说的那个许长老。
所以这人在酒店里遭受遇害后,其他人就不敢再住酒店了。
足以说明,他们在忌惮同一个东西。
在此之前,他们做过什么事情,把对方得罪,非要将他们置于死地呢?
禾晔将心中疑惑问出口,潘忠涛回想了下,摇头表示不知:“这几位都是道法高深的大能,随便一人出手,都足够应对大部分场面,倒没听说过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几人联手。”
在他们谈话时,其他嘉宾早已经围观聚集。
潘忠涛侧头,问向同为玄学长老的陈罗昌:“陈师弟,你有听说过吗?”
陈罗昌摇头:“没有。”
他现在不过五十上下的年纪,可那位许长老已经去世将近三十年,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还是个楞头青,勉强有资格加入玄术协会,哪里能知道协会上层的事情。
不光他,在场的其他道长也都是只听说过这件事,并不知详情。
只有郭路权,七十出头的年纪,就算三十年前,也已经在玄术协会里扎稳脚跟。
他仔细回想了下,摇头表示:“我也没听说过什么事情需要几位长老一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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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后,牧夕璟唇角紧抿,神情冷寒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下冷然。
就是因为有人不知情,所以才放了他们一马,否则当初他一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