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我的master/servant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随后,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呆呆地对视了好半天,还好现在靠近墓园的地方没什么人,不会有无辜路人看见两个人神经兮兮地在墓园里对视。
“嘛,看来就是这样的了。”咕哒率先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令咒,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记忆却像是被什么擦掉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那个,织田先生是assassin对吧?”她问,“天衣无缝……是宝具?”
“对,但天衣无缝是我的异能。”织田回答,“我似乎,没有宝具,抱歉。”
“嗯嗯,没事,没有也没关系。”咕哒摆摆手,“毕竟那个‘宝具’是传闻的结晶嘛……织田先生应该也不是那种,就,那种古时候很有名的英灵。”
刚刚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么多关于圣杯战争的科普,总觉得和现状一条都对不上啊,不管是召唤还是契约还是英灵都不太对劲。
“也就是说,我们要参加那个,圣杯战争吗?”织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年幼的御主,现在他已经没有最初那种无力的飘飘忽的感觉了,原本已经消失得彻底看不见的小腿也都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大概是刚刚补充了所谓魔力……
少女掌心有几道刚才在地面上蹭出的细小伤口,如果要说是什么使他们莫名其妙地缔结了契约,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不,我想不是,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就是直觉。”咕哒握紧了拳头,“我……大概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圣杯战争这种东西应该无论如何是和我扯不上关系的。”
因为我好像有过很多圣杯来着……这种话说出来太不靠谱了还是别说了。
“喔,明白了。”织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拉过咕哒握紧的拳头让她松开,轻轻为她排掉了掌心上蹭着的泥土,“别握那么紧,小心感染,去洗洗手吧。”
“知道啦知道啦!”咕哒吐了吐舌头,“织田你是老父亲吗?”
“父亲的话说不上。”织田一本正经地回答,“不过我收养过五个孤儿。”
“五、五个——?”咕哒瞪大了眼睛,“好厉害,原来真的是父系的大叔吗?那那些孩子们呢?”
织田停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他们……也不在了。”
“啊、对不起……”咕哒立刻刹住了话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关系。”织田摇摇头,已经过去的事情,他也为孩子们报仇了,若说完全豁达到可以笑着讲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也不至于过多地执着于生前的事,现在……
“说来,master是没有地方可以去吗?”
“对啊!”说到这咕哒就犯愁,“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谁也不认识,浑身上下也没有钱或者身份证……”
别说住了,吃都吃不起啊!
“不知道这里的人接不接受黑户打工……”
“这样的话,要不去找我生前的朋友吧。”织田回忆了一下,之前安吾过来扫墓的时候似乎有一点醉,嚷嚷了一大堆诸如太宰就算去了侦探社也不忘给他添麻烦,专门找各种机会给他增加工作量什么的,听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社畜到凄惨的样子,应该是指望不上,但太宰的话……
他确实,去到了光明的地方啊……
“那个,这样去见你的朋友,没问题吗?”咕哒指了指织田身后他自己的墓碑,“你这也算是死而复生了吧。”
“……嗯,我会跟他解释的。”
如果能吓到太宰……似乎感觉稍微有点期待啊。
这是一个普通的,阳光明媚的午后。
侦探社迎来了一位没有预约过的客人。
“那个,您好?”咕哒看向侦探社里来来往往忙碌的人,试探着问,“请问,太宰治先生,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