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不能再‘写实’一点?画得和我本人一模一样那种。”
画师看了眼自认为已“一模一样”的画像,纠结说道:“下官...下官已经尽力......”
“那宫中可还有擅长‘写实’的画师?”顾令筠不死心问道。
画师连忙低下头,惭愧道:“下官不才,但在宫中,是下官最擅长......”
顾令筠:“......”
顾令筠叹了叹气,挥手让其退下,画师得了令,下意识松了口气。
顾令筠坐回榻上,在想,不知道萧昱珩的画像是不是也是如此。要是也是这样,那也太可惜了吧。
接着又反应过来,啊啊啊,她怎么又想他了!
***
相比顾令筠的百般纠结,萧昱珩这边倒显得一切如常,没有受丝毫影响,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反倒是张德福,总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提着——
“娘娘这时候该起床了吧?”
“娘娘的画像画好了,陛下要看看吗?”
“娘娘现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萧昱珩冷着一张脸,淡漠说道:“要不调你去贵妃那儿?”
张德福连忙闭起嘴。
萧昱珩提起笔,继续批复奏折,下笔第一个字写的却是“顾”字,正欲写第二个时回过神,急急停住,在奏折上划开了一笔。
一旁的张德福见状小心控制住自己得意的笑容。
***
尽管晋王的婚事延后,但还是到来了。
哪怕那日当众下了晋王面子,萧昱珩也是能够神色如常的去当晋王的证婚人。
而脸皮薄的顾令筠自登上马车和萧昱珩独处后,就腰挺得笔直,一脸严肃,目不斜视,没有看过萧昱珩一眼。
而她的内心,则不如表面那么平静,疯狂呐喊道——
“啊啊啊,我要死了!”
“我为什么那么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醉个酒吗,谁还没喝醉过。”
“皇上那么日理万机,说不定早忘了。”
“我心怎么跳得那么快!”
......
而就在这时,顾令筠听到萧昱珩含笑的问道:“王母娘娘最近可还有告诉贵妃些什么?”
顾令筠哭丧着一张脸,“皇上我错了。”
“我不该喝酒的,更不该喝酒后乱说话,冒犯皇上。我喝醉了说的都是些胡言乱语,不可当真......”
顾令筠自顾自检讨起来,恰巧说完宫车也停了下来。
“看在王母娘娘的份上,朕自然不会怪罪贵妃。”
顾令筠:“......”
***
晋王府邸整体布局淡雅低调,处处可见江南之景,与他平日里对外温和儒雅的形象很相搭。
而此刻,府邸随处可见鲜艳的红。
四处布满了赴宴的宾客,见皇帝到来,都分列站好行礼。
最前端的是穿着红色喜服的晋王,行礼后第一眼看向的是顾令筠。
顾令筠下意识往萧昱珩身后一迈。
晋王收回视线,对着萧昱珩说道:“皇兄请到前堂。”
萧昱珩被一众人簇拥着去了前堂,顾令筠则被领去了青庐,见新娘子。
青庐内已有好些人,见了顾令筠纷纷行礼。
衣着广袖青绿礼服的晋王妃也欲站起来,被顾令筠出言连忙制止。
那晋王妃本也只是虚虚站起,一边笑着一边说道:“那就谢谢娘娘了。”
顾令筠听语气觉得有些异样,但也没多想,笑着说出在宫里记好的祝福词。
“承娘娘贵言,妾身一定会和王爷和和睦睦,不让别人有一丝机会。”
晋王妃这话一出,气氛恰时变了样,有人笑着岔开,“那是自然的,晋王如此疼爱王妃,又怎么会有别人。”
提到晋王,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