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沫沫和秦天之前商量过,只是突然出了一大堆事情,就给放过去了,此时姚花枝问起办酒席的计划。
她才道:“我们计划是在咱乡里那个国营食堂办,秦天和那边的大厨师认识呢,别看是个乡里的国营食堂,院子里可以摆六张桌子,房子里可以摆四张,两次差不多就能代完了吧?”
姚花枝之前是打算在家里办的,可是秦天这边还得再办一次,他和秦向明两光棍汉,能弄什么,还不是得在外面待客。
所以就想着在外面待客算了,现在仪式简单,接了亲直接在外面待客的地方,在众人的祝福下念下语录,然后在拜堂,这就可以了。
可是想来想去,县里都太远了,村里人平时也不怎么去县里,弄到县里也不方便。
姜沫沫说是在乡里弄,她顿时就满意了,位置不错,又问道:“那你那天和秦天两人的衣服呢,你们穿啥?”
姜沫沫下炕,从里面拿出来一套枣红色羊毛尼中款大衣,黑色毛呢裤子,毛衣里面是高领的毛衣,里面还有一条红色的真丝丝巾。
鞋子则是坡跟棉皮鞋;秦天的是一套毛呢中山装,纯黑色的,最里面是白色衬衣,外面是烟灰色的羊绒毛衣,黑色棉皮鞋。
姚花枝摸着姜沫沫准备的行头,忍不住瞪了女儿一眼:“这是着急嫁人啊,那有你这样的姑娘的!”
姜沫沫无奈的摇头道:“阿娘,我不着急,你急得不行,我准备好了,你又说我着急嫁人!”
姚花枝哼了一声,小心的把两套衣服鞋子都给收到衣柜里,然后又问道:“家具呢?”
姜沫沫看下日历,才道:“后天下午就好了,会全部搬过来,定做的床,衣柜,木头沙发啥的,床上还给做了床垫,沙发上有坐垫。”
姚花枝不停的点头,看着窗户愣子和周围的墙壁,都收拾好了,拍了下炕道:“这炕是当天拆?”
姜沫沫点头道:“嗯,家具进来当天,我大舅家的铁栓表哥过来,给我把炕一拆,然后墙边上都给刷白,白天点上炭盆烧一天,晚上就能大半干了,床单被罩啥的,我都准备好了,也给洗干净了,回头全搬出来弄上就行了。”
姚花枝听着姜沫沫一项一项的说着,不知道怎么眼泪哗啦啦的就流淌了下来。
她本身就是个好强的性子,见眼泪流下来了,就忙用手去擦,谁知道这眼泪根本不受她控制,越擦流的越急越快。
一下子姚花枝就哭了起来,委屈的哇哇叫:“我实在忍不住,我闺女从这么小小的人儿,一下子就要嫁人了,我心里难受。”说着一下子呜哇哇的哭了起来。
姜沫沫见状忙把人搂在怀里,自己眼泪也掉了下来,母女两哭了一阵子,秦天听到动静站在窗户边上等了会,见两人都没事就又回去了。
大哭了一场,姜沫沫最近压抑的情绪也得到了释放,姚花枝也是,心里一下子畅快了。
小声道:“我和你爹两早就说好了,两个闺女每人给三百块钱压箱底子钱,一人一对儿金手镯,阿娘知道咱家沫沫能挣钱了,你也别嫌少,你们姐妹两一样的。我和你爹谁也不偏心。”
姜沫沫没拒绝,这是当爹娘的一片心。
两人睡得都晚,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姜沫沫还是被怀里的姜杨给哼唧醒来的,这坏孩子晚上睡前喝了不少水,睡在她跟前,竟然连她的秋裤都给尿湿了。
姜沫沫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秋裤上湿哒哒的一片,姜杨也彻底清醒了,看了姜沫沫的秋裤,又看看自己的秋裤,抹了一把,湿哒哒的,小脸涨得通红,嘴巴一撇,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姜沫沫翻了个白眼,她这个被害人都没哭呢,他这个嫌疑犯还有脸哭了。
姜沫沫没理会姜杨,扯了炕下面的褥子,然后披上外套拿了干净秋裤秋衣出去,去了卫生间,就喊了秦天给她拿一暖瓶开水,她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