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禁止私自买卖大杀伤力武器,因此苏悠将目光着重在药品上。 消炎药、止血药、退烧药、以及被奉为神药的青霉素等…… 连着跑了几天医院,这些药品都一一的出现了空间里,等待着被大批量的复制出来。 既然提到药,苏悠就不免想到了人参、鹿茸、藏红花等中药。 想到就做的她,给军区去了一个电话,依旧得到夏军亮不在的消息后,就转身上了去东北的火车。 现在的道路不像后世那么发达,东北的那些好药材大多运不出来,老乡见到苏悠收药材,都表现的非常热情。 而苏悠面对着以她眼光来看,白菜价一样的好药材,更是激动的收不了手。 一路卖手表一路狂收,到最后不仅卖手表的钱都花光了,苏悠还出售了不少大米与白面,才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回海市的火车。 走下火车,路旁的树木,片片嫩叶已转为深色。 回到家,太阳已西斜。 门外掉漆的信箱中已经堆积着厚厚的信件。 她边往里面走,边打量手中的信件。 一封封陌生的表白信,这种信,从她搬来就时常出现在信箱中,依照着以往,原封不动的扔掉。 突然,苏悠挑眉,这封是军区来的信? 用着比往日快几倍的动作,打开了信封。 首先入眼的,是厚厚一沓花花绿绿的钱及票证。 已经被强塞过几次夏军亮工资的苏悠,立刻就猜测出,这些恐怕是夏军亮这段时间发的工资。 傻大个出任务回来了? 果真,在厚厚钱票覆盖下的信封上,证实了这个猜想。 而比起这个猜想,苏悠更在意的是,傻大个他居然受伤了! 娇艳的红唇紧抿…… 很好!不但消失这么长时间,还敢受伤回来,傻大个真是个好样的! 信纸甩手仍进空间,她踢踢踏踏的上楼。 一个小时后,苏悠拎着食盒走进了军区医院。 “阿芳,我跟你说,二楼闹起来了?”一个短发护士兴奋地低声冲同事嚷道。 苏悠正好走到两人身边,不由听了一耳。 护士阿芳瞪大眼,问道:“谁啊?” 短发护士努嘴,“秦医生,就在二零四病房。” 二零四? 苏悠放慢脚步,她若是没记错,信上写的就是那个病房。 “秦医生和那个小姑娘吗?”护士阿芳惊讶的说:“秦医生多高傲的一个人啊,怎么会?” 短发护士撇了撇嘴,“你也不看看她们是因为什么?那位可是年轻有为的团长,听说这次又立了一个大功。” 护士阿芳,“可那个团长长的好吓人……” 听到这,苏悠忍不住插话,“你们说的团长是姓夏吗?” 突然的问话另两个护士一惊,她们打量眼前问话的人,见是一个穿着普通的姑娘,松了口气。 短发护士圆眼一瞪,不满道:“你谁啊?怎么偷听别人说话?” “阿菊。”护士阿芳拽拽不满的同事,让她不要那么厉害。 在同事的安抚下,短发护士阿菊哼了一声,别过头。 护士阿芳松了口气,细声对苏悠道:“我们说的是夏团长,我听别人那么叫过。” “哦,谢谢。”苏悠没再继续问,有那时间,她还不如走上楼去听听,两个女人是怎么为,我们年轻有为的夏团长闹得。 护士阿芳看着离去女人上楼的背影,突然道:“阿菊,我怎么觉得那姑娘也奔着夏团长来的。” “奔着就奔着。”阿菊不屑说道:“夏团长只要不眼瞎,她就没戏。秦医生和那位想报恩的小姑娘可比她漂亮多了。” 护士阿芳想了想,点头说:“也是啊!” 一路舟车劳顿,知晓夏军亮受伤,没来的及卸下伪装的苏悠,此时已经走上了二楼。 即使不看病房号,苏悠也一眼找到了二零四病房。 两个女人的对峙,实在是显眼。 “医生,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照顾夏团长。”说话的姑娘,甩着长长的辫子,俏丽的眼睛瞪的圆滚滚。 被质问的医生,穿着白色的医生大褂,手中捏着病历本,神情冷厉,“我刚才已经说了,病人需要休息,无关人士最好不要打扰。” “我不是无关人士,夏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姑娘望向病房,眼中含光,“我妈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是要嫁给夏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