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听到后,吓得脸色发青,抱起国良就一个劲的哭。
洪七也十分难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如今宗主昏迷不醒,不然宗主倒是可以把体内气海灌输到国良的体内,这可如何是好!”
焦急万分的洪七环顾四周不知在想着什么,这时阿兰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嘴角略微颤动恶狠狠地对洪七说道:“我儿子的伤是玄天宗的那帮家伙所为,灌输气海要找他们。”
“医师,有劳您帮我好好照看国良,洪七!跟我去一趟玄天宗,冤有头,债有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玄天宗到底是什么货色,难道还能对我这女流之辈动手!”
洪七一瞧,连忙阻止:“夫人,现在天剑宗无人管事,你是宗主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毕竟刚刚有人看见是国良先动的手,那个欧阳仓廪也是为了自保不小心将国良的防身兽踹下悬崖。”
阿兰听到洪七的这番话后,恼羞成怒,一巴掌扇了过去,情绪激动的说道:“你到底是玄天宗的还是我天剑宗的,怎么处处为玄天宗袒护!”
“既然你不想去,我自己带人去便是!真不知当初马荣成是怎么把你收进天剑宗的,哼!”
洪七看见阿兰转身而去,内心却十分恼怒,自从在天剑宗的这段时间,阿兰的所作所为让他深恶痛绝,如若不是马荣成昏迷,国良重伤,他早就顶撞回去。
他看了看床上的国良,慢慢地坐在了床边....
阿兰走出房间后,叫来了几名弟子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便急匆匆的向玄天宗而去。
与此同时,在玄天宗这边,周天得知欧阳仓廪回来后,立马让医师把人叫了来。
“宗主,您可好点?”
周天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看着欧阳仓廪久久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清楚欧阳仓廪去做了什么。
随后,他拍了拍欧阳仓廪的肩膀:“耶律古的尸身找到了?”
欧阳仓廪急忙点了点头:“找回来了,这就把古长老的身后事给办了,宗主放心吧。”
周天摸了摸枕头下面的那张纸条,本想把纸条交给他,拖他找人解读一下纸条上面的字,可想了想又将手缩了回去。
“这一路可遇到什么事?天剑宗有没有为难你?”周天无意间看到欧阳仓廪的衣袖上有一丝的血渍,于是疑惑的问道。
欧阳仓廪知道瞒不过,于是把在天剑宗所发生的的事都跟周天讲了一遍,起初以为周天会生气,可没想到却很平静。
周天轻轻吐了口气,并慢慢说道:“天剑宗的马荣成被我所伤,如今昏迷不醒,他们恨我或是想杀我都是理所应当,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马荣成的儿子打成重伤,这样一来咱们与天剑宗的矛盾,会再次激化。”
欧阳仓廪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他微微把头低了下去并轻声说道:“马荣成的夫人,咄咄相逼,他的儿子就听他娘的话,如若不还手,不仅我回不来,我带去的弟子更是有危险,就更别提古长老的尸身了。”
周天看着欧阳仓廪那委屈的脸庞,稍微点了点头,并拍了拍他的后背:“呵呵,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两难,没关系,若要天剑宗的人真的找上门来,我会跟他们解释,你出去吧。”
欧阳仓廪看见周天那愁容满面的样子,连忙问道:“那宗主,医师是否把你的筋脉恢复?”
周天微微笑了笑:“当然,现在我除了没有任何境界和修为,其他与普通人并无两样,不用担心,医师让我稍作休息,我想再有几个时辰,我便可自由走动了。”
欧阳仓廪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急忙站了起来面朝周天弓身说道:“宗主还是多休息,宗内的事情,我会负责。”
周天摆了摆手:“出去吧。”
欧阳仓廪出去后,周天拿出那张纸条,对纸条上的文字越发好奇,除了纸条的标语能看懂,其内容完全不明白,他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