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再三推诿,徐庆年和白清河最终离开了皇宫。
“白清河,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刚才你那个样子,我还真以为你要跟我吵一架!”
徐庆年歪嘴笑了笑,并没说什么,好奇的王然然看着他们俩奇怪的样子,嘀咕道:“大师兄,他们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
张慢慢耸了耸肩,瞄了一眼白清河笑着对王然然说道:“他们俩刚刚吵得那么厉害,其实就是给殇帝听的,让殇帝自认为是他自己带给了书院危机,所以最后殇帝放了他们俩回来。”
张慢慢说完,王然然恍然大悟。
“原来两个前辈也会玩这种把戏….”
徐庆年他们走出十余里后,对身边的张慢慢问道:“书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夜魅宗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张慢慢仔细想了一番,随后对徐庆年说道:“那人还带着一封信。”
白清河听到一封信,耳朵微微动了下,神情也突然变的谨慎了些:“什么信?上面可是说了什么?”
张慢慢侧身看了眼王然然,却看见他一直在摆弄着手里的黑白棋子,于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七应该不是那种人,那封信里,主要写的是浩天阁派了夜魅宗的人,特意前来书院捣乱,让书院无暇去管皇宫之事,最主要的是,他们居然还知道夫子此时此刻并不在书院内。”
徐庆年听出了他的意思,不经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避讳的说道:“的确,你想的夫子早已经想过了,你是不是怀疑在书院,浩天阁也渗透了进来,更怀疑咱们书院的弟子中有背叛者?”
徐庆年这么说,让正在摆弄棋子的王然然一惊,连忙看着前方,眼看就要出皇城,立马问道:“徐前辈,你们所说之事可有真凭实据?”
张慢慢怪异的看着王然然一脸纳闷的问道:“当然还没有,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你就是浩天阁插入书院中的叛徒?”
张慢慢的一句玩笑话,把王然然气的差点背过去,厉声说道:“你说什么?我是叛徒,我如果是叛徒,就不会杀那么多浩天阁的人,更不会伤害夜魅宗的人,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惊讶激动,是因为刚才是想跟你说,如果怀疑了书院中的弟子,一定要想好,一旦被书院其他弟子知道,书院必乱,而且夜魅宗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咱们书院内部自己乱起来!”
“没有十足把握或者十足证据,还是不要随意说出来的好。”
王然然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白清河也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王那然然说的对,如果现在开始介入调查,不但会让书院内部混乱,还容易让修气者大陆上的所有修气者对咱们书院失去本有的尊重和信任。”
“所造成的后果会很大。”
张慢慢的一句话,竟然让白清河与王然然的反应如此大,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徐庆年不知所措。
徐庆年严肃的点头说道:“张慢慢说的没错,这件事严重性的确很大,同时也冒着风险。”
“那就先这么做,让王然然暗自观察即可。”
王然然万万没想到,自己到最后还是领来了不幸的消息。
“我?书院就那么大,我如何去暗中观察,若是被其他弟子发现我整日鬼鬼祟祟,反倒成了麻烦。”
听见王然然的话,徐庆年愁容满面,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白清河说了句:“这件事根本急不得,如今浩天阁对书院还未采取任何动作,只是派了一些夜魅宗的人来胡闹一番,根本不值一提,还是等夫子他回来再说吧!”
没办法,如今除了等候夫子回来,其他任何办法都没用,徐庆年和张慢慢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既然是这样,那就等夫子回来再议,走吧,赶快回书院看看。”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皇城的城门口,并用自身的玄天无量尺向书院飞去。
而在濮阳城那头,休息了一夜的周天他们,一大清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