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清河,很是无奈的站在皇宫内的皇殿两侧,如同殇帝的保镖一般,这对于白清河来说还好,但对徐庆年来说,这分明就是折磨,可夫子的嘱托又不能随便不管不顾,只好忍了下去。
徐庆年瞥了一眼白清河:“白清河,这皇宫根本没有任何事,你说夫子为什么非要让咱们俩在这守着?”
白清河看着头顶的日头,嘴角微微笑道:“夫子可没那么无聊,你不也知道,这是殇帝的要求,夫子又能如何?好好站着守几天吧,如果没事,殇帝会放咱们走的,最起码殇帝身边有很多机密大事,往来的人也多,就算咱们想一直待下去,他殇帝也不让啊!”
白清河说了一大堆,等同没说一样,徐庆年听了之后扫了一眼不屑的说道:“书院那么多事,一个张慢慢怎么搞得过来…”
“来者何人!”
皇宫守卫一把拦住张慢慢和王然然的去路,仔细一看又连忙将手放了下去。
“原来是书院的大先生和七先生,不知二位有什么事?”
守卫一瞧是书院的弟子,立马变得谦恭起来。
“二位又为何不走皇宫北门?”
张慢慢无心跟他多说什么,只是潦草说了句:“北门离皇殿太远,我们是来找徐庆年和白清河前辈的,听说他们二人就在皇殿前。”
两名守卫想了想,也没有任何理由拦住书院弟子,于是点头说道:“正是,那请进!”
张慢慢和王然然二话没说,便走了进去,皇宫很大,即使从皇宫正门进入,也要走一段时间,王然然刚要再次用棋盘飞过去,张慢慢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皇城是皇城,皇宫是皇宫,殇帝让咱们书院的弟子可以在皇城内自由飞行,又没让你可以在皇宫内自由飞行,赶快把棋盘收回去!”
王然然看见张慢慢突然如此畏首畏尾,有些不适应:“大师兄,你的急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怎么到了皇宫却如此小心翼翼,一点也不像你啊!”
张慢慢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皇殿,回头低声说道:“殇帝乃是自古以来修气者大陆上唯一的不灭之身,他身边到底有什么高人,无人得知,我早在很多年前陪着夫子来到皇宫时,听过一个宫里人说过,殇帝身边的高手,各个都在夫子之上。”王然然毫无兴趣的撇了撇嘴:“切,在我眼里,夫子的修为就是天,想让我相信还有比夫子更强的人,做梦!”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皇殿门前,徐庆年一瞅是张慢慢,急忙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白清河也十分惊讶,但是他反而担心他的女儿:“你们俩个来,我女儿谁来保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然然的嘴皮子比张慢慢快得很,直接就把昨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夜魅宗?他们怎么也搀和进来了?”白清河低头思索着,而徐庆年却冷笑道:“夫子曾经跟我说过,这天下除了浩天阁,就属夜魅宗最难搞,他们既不是名门正派,也算不上恶势力,但收钱拿命的名声向来不怎么好,说起拿钱替浩天阁的人做事,这一点也不稀奇。”
“但是王然然说的很对,夜魅宗不管怎样,我也交手过,他们的宗门一般不会出现单人执行任务,最少两人同行。”
王然然拍了一下张慢慢的肩膀大声说道:“你看吧,我就说,夜魅宗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赶紧回去吧!万一现在夜魅宗的人偷袭过去,该如何是好?”
白清河听到是夜魅宗的人,反而笑了笑:“还以为是浩天阁的人偷袭,原来是夜魅宗的,没事,他们的修为根本无法对付书院的任何弟子,早回去,晚回去都一样。”
张慢慢看着眼前这两位前辈,不理解的问道:“你们就在这站着?一直站着给殇帝当保镖吗?”
徐庆年无奈的摇头说道:“夫子临走时,特意嘱咐让我们俩守护殇帝的安全,最近浩天阁的动作很大,守护皇宫守护殇帝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