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如此愤怒的表情,不仅周天第一次看见,就连徐庆年也是头一次看到。
徐庆年急忙来到周天的身边,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问道:“少爷可安好?”
周天目不转睛的盯着临坐和夫子,轻声回应着徐庆年:“放心吧,老徐,这个人刚刚跟我说了一大堆东西,差点把我蛊惑,幸好我立场坚定,否则刚才就出事了!”
徐庆年听他这么说,眉毛轻轻动了下,向夫子那边看去,很显然夫子并没有听到刚刚周天说的话。
“少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子亲自来了,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周天也这么觉得,稍微放缓了心态,一种被保护的感觉从心底袭来。
临坐看见是夫子,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杀死了你的弟子,终究会把你逼出来,这么多年惺惺作态,真是把你累坏了!”
虽然夫子亲自前来,但这个临坐似乎有些不同,他不但不害怕,反而步步紧逼,向夫子身前走去,让其他弟子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这临坐在干嘛?为何夫子来了他反而更勇敢了?”
宋暖暖在一边看着,一边好奇的问着,白清河定神一瞧,也不是很明白,摇着头对他的女儿白灵儿说道:“女儿,你快走,我感觉这件事有蹊跷,你先回书院,放心夫子在,我们不会有事,就是怕这个临坐有别的目的!”
白灵儿想了想,可能是父亲怕自己成为累赘,于是点了点头非常听话的向他们身后跑去。
白清河向旁边的幕苍苍轻声说道:“幕老,如今这个临坐来头应该不小,胆子这么大居然主动向夫子靠近,如果等会,我是说如果等会一旦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护好这些书院的弟子!”
幕苍苍点头回应说着:“放心吧,咱们这代弟子,定不会让这些新代弟子受到半点伤害,至于这个临坐,我看就是在虚张声势,如今天下间,别说浩天老祖亲自来了,就算达到不死之身的殇帝在场,也未必是夫子的对手,不用害怕!”
幕苍苍对夫子很有信心,白清河却异常的紧张,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老徐,为什么这个临坐一直在跟夫子对话,夫子又不出手,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天也觉得此事怪异,自己弟子被杀,应该二话不说上去就杀,为何他们还在喋喋不休,至于在说什么?似乎夫子和临坐都用了自身修为给屏蔽了,外界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徐庆年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全身周围也散发出白色雾气,周天一惊,连忙问道:“老徐,你在干嘛?”
“少爷莫急,我在催动气海,看看能不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徐庆年刚说完,白清河就跟了过来,一把拉住徐庆年的手:“不要多此一举,你知道夫子不想让人偷听他说的话,既然是夫子的弟子,就要百分百的相信他,咱们再等等!”
突然就在这时,临坐与夫子的对话戛然而止,单手向身体右侧一掌打去,这一掌直接把旁边已经没人照看的粥铺打的稀碎,一个人踉跄走了几步摊到在了地上,捂着胸口,身体不停地在颤动。
周天仔细一瞧,疾步跑了上去。
“柳白?你怎么在这?”
原来是远处暗中观察的柳白,被临坐发现,一掌打去,体内筋脉尽废,修为也被废去,躺在地上痛苦难堪。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柳白瞬间变的孱弱无力,但对周天得愤恨依然还在,勉强用手将周天推至一边。
夫子一瞧变的肃杀起来:“你当真把夕云宫灭了?”
临坐毫不在意的看着奄奄一息的柳白哼笑道:“不过是一个夕云宫无用的护法,修为实力还不敢你们书院周天得一半,有什么好着急的!”
很显然这句话就是给柳白听得,柳白听后,脸色变的暗沉,一股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