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书院内部的事情,与你们浩天阁没什么关系,难道你想挑拨离间?浩天阁这些年伤害的人还少吗?仅凭你几句话就想和书院撇上什么关系?你做梦!”
张慢慢着急的性子属实会给自身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面具人看后继续说着:“张公子,我之所以把这件事说出来,并不是想与你讨论,而是想让白姑娘知道这里面的秘密而已!”
白灵儿听后,惊讶的看了看身边的张慢慢,随后问道:“我?书院和你们浩天阁的秘密,为何要让我知道?”
面具人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用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这件事对于你很重要,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当年白清河可是仅次于夫子的,虽然只是弟子,但在那一辈之中,无人能及,更是夫子最为得意的弟子,可就在那个井中人来的时候.....”
面具人的话戛然而止,让白灵儿气急败坏的大声吼道:“想说什么就继续说下去,吞吞吐吐算什么男的,比娘们还不如!”
白灵儿听到是有关自己父亲的事情,情绪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面具人看向张慢慢哼了一句:“张公子,你当真让我继续讲出来?还是你来讲?或还是你根本不知道?”
张慢慢尴尬的看着白灵儿,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没他知道一些,但都是零星半点,根本算不上完全知道,可如今这情景,他不说也不对,说了更不对,让他突然左右为难起来。
“好了,既然张公子不想说,那我就告诉你!”
“那井中人当时走火入魔扔下刚刚创立不久的浩天阁,去了书院,由于魔性大发,直接和当时书院的弟子白清河打了起来,但由于当时那个井中人已经无人能敌,直接将你父亲白清河杀了!”
“随后夫子赶到,连同众弟子算是控制住了,但夫子非但没有杀他,而是将他丢入书院内的井底,每日三餐,一直活到现在!”
面具人说完后,坐了下去,喝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似乎在看一场即将发生的大戏。
白灵儿突然一阵恍惚,差点栽倒,手扶着桌子眼神凄厉的看着张慢慢:“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张慢慢后悔刚刚为何不一剑打过去,这倒好他都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于是慢慢点了点头:“不错,当年的确发生过此事,但那人据说已经被夫子废去毕生修为,已然是个废人,留着他,夫子只想让他承认当年的错误而已....”
白灵儿听后,傻傻的笑了笑:“呵,承认错误?难道你们书院的夫子,就是这么办事的?那人可是杀害了他的弟子,区区一个道歉等了这么久,还没有杀掉,你们夫子到底在等什么!”
白灵儿突然的歇斯底里,让张慢慢有些惊愕,刚刚还是精灵古怪的姑娘,如今却变得如此浮躁,况且夫子也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何对她来说却像说恶人一般。
“你最好不要这么说夫子,夫子做的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数十年书院的弟子从来没有抱怨过任何夫子所做之事,这件事也是如此,白姑娘你冷静下!”
张慢慢不知道如何安慰,慢慢用双手抚摸着白灵儿的双肩。
可白灵儿不吃这一套,直接将他的双手甩开,眼神充满仇恨的对面具人说道:“此人现在还在书院?”
面具人慢慢点着头:“还在,而且看管井中人的书院老二也回来了!”
张慢慢一听,二师弟回来了,眼神突变:“什么二师弟回来了?你怎么知道?”
而面具人此时不想回答张慢慢的任何话,双眼紧盯着白灵儿看,并继续说道:“此人就是杀害你父亲的真正凶手,而夫子却没将他杀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难道夫子这么做,没让你感到怀疑吗?”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