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合法的身份,两人只能躲进了贫民窟。
然而妹妹却得了白血病,所以蒋肆就到地下拳场打黑拳赚钱为其治病。
没想到钱筹齐了,妹妹却没了。
叶芷惜查出那三个混混是蒋肆其中一个手下败将派来的,因为输了颜面,所以心生仇恨。
那个拳手花钱雇佣混混先侮辱其妹,再夺其兄妹的性命。
因为蒋肆的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去警局报案,他会被遣返回国,之后不得入境。
叶芷惜理解他的心情,在看到女孩儿惨死的那一刻,心中的愤怒便爆发到极致。
她准备回国的前一晚,带着蒋肆去了
那个拳手的家。
祸不及家人,蒋肆谨记叶芷惜的话,只将那个拳手变成了终身残疾。
就是那种折吧折吧放花盆,让他变成植物人的状态。
有时候人活着会比死更加痛苦,他应该痛苦的过完这一生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蒋肆送叶芷惜上飞机的时候,开口问可不可以带他走,他很勤奋不偷懒,可以当她的助理。
叶芷惜告诉他,她很欣赏他,他不需要对她感恩戴德,只要求一点,必须忠诚。
自此之后,蒋肆就成了叶芷惜的跟班,他的性格也从内向逐渐开朗变成了外向,没事就扮女装大佬,骚气的
很。
“你在想什么呢?”顾铭寒掐了掐她的小脸。
叶芷惜摇头,蒋肆命很苦,宝珠和红妖又何尝不是,不过现在三人还是摆脱了原来的困境,渐渐变成了正常人。
“我带你去看灯笼吧。”顾铭寒笑。
叶芷惜点点头,两人像是一对多年的夫妻相互依偎着向前走去。
夜色渐浓,银色的月光从墨色的天际垂下,泻了一地的银霜。
沿着夜市向前走,逐渐的,摊位渐少,人也少了许多。
叶芷惜向前望去,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映的通红。
成千上百的红灯笼挂在篱笆墙上,像是外婆栽种的红红的灯笼果
,那时候她总会偷吃,酸酸甜甜的着实美味。
叶芷惜松开顾铭寒的手,在暖意融融的长街上奔跑像个自由无虑的孩子,两侧是数不清的灯笼随风拂动,似幻似真。
“知道这里为什么人少吗?”顾铭寒眼底闪现一丝狡黠。
叶芷惜背着手倒着走,问他,“为什么?”
顾铭寒娓娓道来,“传说有一个姑娘她很喜欢扎灯笼,她心灵手巧,什么样的灯笼她都会扎。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那个男子承诺她高中状元后便会来娶她,结果她等了一辈子,头发都熬白了,那个男子也没有回来。
不是因为那男子没
高中所以没脸见她,也不是死了,而是他高中之后当了驸马。
姑娘从男子离开家乡的那日开始就每天扎一个灯笼,直到她临死前的那一晚。
她穿上了自己准备的嫁服,站在她一生所扎的灯笼中,燃了一把火。熊熊大火燃亮了整片天空。所以每当灯笼燃烧的时候就会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女人在低低的抽泣。”
叶芷惜听的很是认真,应景的是一阵风袭来,一盏灯笼忽地摇晃起来,挂着的钩子不结实,灯笼落在了地上。灯笼内的火苗窜的老高,瞬间一盏灯笼燃了起来。
风一吹,还真是像极了女人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