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梵音抬手擦拭眼睛。
“她妈妈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棠棠，别恨爸爸，好好活下去。’”秦歌话音低沉，“付中林用灭火器把她妈妈的头砸烂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小棠只看了一眼，就晕倒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妈妈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秦歌呼出一口气，缓了缓，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丧尸固然可怕，但有的人比丧尸更可怕。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否则你很难看清对方到底是人，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梵音从眼神中流露出感激，轻笑着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放心，我虽然长得又白又甜，但我不是傻白甜，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套路的。”
秦歌被她俏皮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白嫩的脸颊，说：“你看着就是个小机灵鬼，讨人喜欢得很。”
“行吧，那我走了。”秦歌边往外走边说，“要是付东离敢对你毛手毛脚，你就大声喊马嬉皮，马嬉皮虽然油嘴滑舌，但人品还行。”
梵音送秦歌出去，关上门，拐进卫生间门刷牙。
她不喜欢嘴里的鸡蛋味。
刷完牙，又脱了T恤和长裤，搭在椅子上晾着，然后换上了今天才从秦歌那儿得来的小吊带和短裤，顿时凉快许多。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敲门声就响了。
“祝梵音，我是付东离。”
“请进。”
付东离开门进来，又反手关上，一抬头，不由愣住。
女孩儿就站在正对玄关的窗边，她背对着黯淡的天光，虽然面目有些模糊，但身材却可以看得更清楚。
她的腰怎么能这么细，付东离感觉她的腰还没他的大腿粗，这应该就是从前网上很火的那什么A4腰吧。她的腿也很细，而且又长又直，让付东离联想到比A4腰更古早的“腿玩年”。
“站在门口干嘛？”梵音说，“进来呀。”
付东离走到她面前，看清她穿的衣服，即刻得出一个结论：她在勾引我。
付东离只比梵音高一点，她平视着他的眼睛，带着歉意说：“我这里没吃的也没喝的，没法招待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没事。”付东离很紧张，他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梵音调转椅子的方向：“请坐。”
付东离坐到椅子上，梵音坐在床尾，面对着他。
付东离的眼睛按捺不住地瞟了眼吊带裙遮不住的一截腰肢，心想，她可真瘦，坐着的时候肚子上也没有一点赘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太小了。
不过她年纪还小，肯定还会发育的。
“今天出任务还顺利吗？”梵音问。
“还、还行。”
“一般几个人一队？”
“四到五个，”付东离说，“一辆车只能坐这么多人。”
在餐厅帮忙时，梵音大致数了数，在座的一共有二十几个男人，基本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年，没几个年纪大的。
而女人只有四个，也就是秦歌、付西棠、张晓娟和她。
这么点人，都不需要轮船，一艘稍微大点的游艇就能装得下。
“外面丧尸多吗？”梵音又问。
“分地方，比如小区、商场、医院、超市周围的丧尸就很多，因为这些地方人流聚集，那些人变成丧尸后不会分辨方向，就会一直在原地打转，除非有人把他们引走。”
“原来是这样。”梵音一脸“有用的知识增加了”的表情，又兴致勃勃地问：“那你杀丧尸的时候都用什么武器？刀还是枪？”
“子弹很珍贵，而且枪声还容易引来更多的丧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开枪。”付东离越说越流利，“所以我都是用刀，我刀法很好，可以一刀削掉丧尸的脑袋。”
梵音感觉他有吹嘘的成分，但还是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