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随时都可以出院。
“娘现在就回家让你二哥把马车赶来,一个人在这儿千万注意安全,等会儿就把门锁好,除了娘别给任何人开门。”为了方便起见,奔五的王秀英早在两个月前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就图以后小儿媳在家的时候她能时不时上县城给她买点啥好吃好喝的,这次她就让贺卫东回家通知情况的时候顺便把自行车给她捎来了。
宋恩礼笑她这话跟萧和平一样样,“知道了,您路上骑慢着点,注意安全。”
哪怕知道小儿媳是仙女,王秀英还是不放心,临走前给了外头的护士俩鸡蛋让她一定看好自己的儿媳妇,护士后来一脸羡艳的跟宋恩礼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像你娘这么好的婆婆,待你真是比亲闺女还亲。”
宋恩礼笑笑,“我娘待谁都好。”
她本来打算在王秀英走后再去盯一盯萧和平,顺便看看那个冒充他的人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可这护士估计是因为白得俩鸡蛋过于兴奋,一直拉着她说个没完。
这一来二往的,王秀英都领着萧建军回来了。
大雨早就停了,社员们当天便又继续下地干活,萧建军是被他娘从地里直接拽来的,跟不久前宋恩礼在马车上看到的萧和平似的,也是满裤腿的泥渍,见到她习惯性的憨厚一笑。
“红旗你没事了吧?”
“听你说话就费劲,有事没事你眼睛看不见?”王秀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把网兜里的洗漱用品还有从家里抱来的铺盖一股脑儿往他怀里塞,“去,抱马车上去。”
从那天她把抱着娃跳河的陈招娣救上来后,王秀英现在是看到这个蠢儿子就来气。
不该操心的瞎操心,该操心的不操心!
要不要罗立秋都没关系,总不能一个姑娘都不要吧,再单着人他娘的都锈了!
“娘,二哥也挺不容易的,您别这样,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说不定哪天就开窍了呢?您看萧和平,以前跟个木头似的您再看看现在……”宋恩礼知道她心里有气,下楼的时候一直劝她。
王秀英闷闷来了句,“我就庆幸当时垒土炕的时候是你老舅亲自干的活,要是换做你爹,不行,他那活做的不结实。”
“娘您在说啥呢!”宋恩礼羞红了脸,躲进车舆里不知道说啥。
王秀英还要去副食品商店排队买些供应,就让萧建军载着她先回家,她自己等会儿骑自行车回去,大概也有让宋恩礼在路上帮着劝劝萧建军的意思,宋恩礼心里明白,跟萧建军说话的时候总往姑娘身上带,可萧建军根本不接话茬,从头到尾就是“嗯”“哦”“啊”,比萧和平还闷,宋恩礼问得烦了索性掀开小窗口上草帘子去看外头的景。
被她派去跟着萧和平的阿五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就在她头顶上方的半空中低低的盘旋,时不时发出一声低鸣,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宋恩礼朝它招招手,阿五绷直了大翅膀直直朝她冲下来,爪子轻巧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弧,一个巴掌长的芦苇管子正好砸在她脑门上!
“整啥玩意儿呢!”她懊恼捡起来,再往天空看去,阿五已经没了踪影,而一帘之隔的萧建军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芦苇管子里夹着一张小纸条,她取出来一看,上头就仨字:白针山。
苍劲有力。
萧和平的字迹。
这混球这就上白针山去了?
神神道道的,倒是知道指挥她的鹰。
她随手把纸条丢进空间,决定晚上的时候上白针山上去看看情况。
马车一进大队,好几个长舌的妇女便迫不及待的拄着锄头在地头议论起来了。
“我早就说萧老四那媳妇长得太单薄不好生养,你们非不相信我,娶进门都大半年了好不容易才怀上,你看吧,这说没就没了,老四也是命苦,这都快三十了吧?谁家三十的男人不是儿子打酱油?他这儿倒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