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了小一个月的伤痛是怎样一点点逐渐消失。
除了神奇,还是神奇。
“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宋恩礼把他拉起来,他依旧摇头。
“那你走两步试试。”
萧和平照做,稳稳当当跟没受伤前一样,“已经好了,不疼了。”
“那就好,你真的不要睁开眼睛看看?这儿不是阴曹地府。”
“不看。”
“又轴又拧巴。”宋恩礼把他推回沙发上,开始动手解他衣裳,有一段时间没做,她也想得慌,想他进入自己,想尽可能的安撫他。
萧和平感受到她的热情,激烈的回应……
宋恩礼突然“啊”了一声,把他吓得差点疲軟,不过眼睛依旧闭得牢牢的,“咋了?”
“我,对不起啊,把你身上的伤疤弄没了。”她绕着他来来回回转了一圈,小麦色的身躯结实精壯,好看得不得了,就是全身上下光溜的,啥英雄印记也没了。
这些可都是萧和平拿命换来的光荣见证啊,啧啧,换做是她,非收拾他不可。
“没了就没了吧。”萧和平无所谓的笑笑,顺势把她压倒,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在就好。”
小别胜新婚,从沙发到办公桌再到办公椅,即使蒙着眼睛萧和平敏锐的感官也能精准的找到地方,他又温柔又凶。
宋恩礼哭的时候才知道让他的伤腿提前恢复到底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好像,解封了一只禽獸……
王秀英从萧小栓那儿得知宋恩礼回来,特地把萧家人堵在地里多晒了一个多钟头太阳才让回家,不遗余力的配合老儿子的造人大业。
院子母鸡咯咯哒,待他们进门,屋里两人已经回来,一个躺在炕上,一个歪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媳妇我想跟你商量个事。”萧和平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她头发卷在手指上绕着玩。
“你说。”
“以后别再从娘家往回拿东西,我养得起你,你天天上黑市买我也养得起你。”经过腿伤一事,他对宋恩礼已经彻底放心,知道她绝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不过宋恩礼刚才从那地方捎来的老母鸡和野山参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靠老丈人养着的感觉。
宋恩礼蹭一下爬起来,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突然笑得前仰后伏,“行行行,我不拿,以后再也不拿行了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月之内不准回部队,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个蠢货,娘家……
也不知道他咋想出来的。
“巴不得。”
宋恩礼拿了卷白绷带给他,“先装几天,不然非把娘他们吓着不可,我去帮娘做午饭,待会儿吃过午饭带你去个地方。”
“好。”
她开门出去,院子里多出来的那只老母鸡已经被王秀英逮到后院去宰了,院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萧家仨儿媳一股脑儿挤灶间瞎忙乎,看到她进门,纷纷给她让道儿。
“红旗啊,从亲戚家回来了啊。”周娟殷勤的给她端了把小板凳,又给倒了一茶缸白开水,“娘也真是,非把家里的糖罐子全锁橱柜里,你看我想给你冲个糖水都不行。”
不用猜她也知道宋恩礼家的亲戚肯定条件好,当时可是从沪市寄来不少好东西,随便分她个一件半件的也够她美上好一阵子。
王秀英就跟身上装了监视器一样,马上拎着一只褪了一半毛的母鸡从外面跑进来,“我自己不会给她冲?去去去,去后院把鸡毛褪干净。”
她把老母鸡丢过去,周娟撇撇嘴,却不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婆婆这几天跟吃了枪药似的,一点就着,三餐全是她们妯娌仨轮流做的,一不高兴还不肯给粮,就让大伙儿饿着,好不容易今天那小姑奶奶回来高兴点,她可不敢再去触霉头,免得自己遭罪。
王秀英把其余两人也赶出去,掏出钥匙打开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