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歌这是还记着先前的事。
之前他半夜翻墙去见她,临走的时候终于能一亲芳泽,心神荡漾之下他还想亲第二次。
结果,陆青瑶拒绝说:物以稀为贵。
理是这个理没错,他后来再也没能亲着她,一见面就心痒痒。 现在两人成亲了,傅长歌终于能与她行夫妻之事,久渴的人见着水当然要一次喝个饱,再者,傅长歌生怕今晚来了一次之后,陆青瑶又说出‘物以稀为贵’的论调,再无
第二次。
所以即便累得快不行了,他也一直硬挺着,不敢歇气。
陆青瑶则被逗笑了。
难得见她这样。
“难道我说了,你就真的不动我了?”
傅长歌哼哧道:“这才刚成亲,我当然要听点话,不过等以后就不好说了。”
还真诚实。
陆青瑶看他累得跟头牛一样,微笑着温柔道:“我答应不说,缓缓吧。”
得了这话,傅长歌立马瘫软,结结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陆青瑶的手在他背上轻抚,轻声道:“你那些朋友好像还在外面。”
傅长歌的呼吸一口一口全喷在她颈边,痒痒的。
“不管他们,夜深了自个儿会走的。”
等缓下气,傅长歌终于想起个事儿,于是小声问:“可还疼?”
陆青瑶道:“有些。”
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说那今晚就到这儿,谁知傅长歌竟道:“没事,多来几次就好了!真的!”
等歇得差不多,傅长歌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青瑶有点好奇。
“男人都是这样吗?这好像没什么意思,你们却乐此不疲。”
傅长歌坏坏地笑了两声。
“当然有意思,等以后你就知道妙处了。”
虽立志一夜不倒,但傅长歌还是体谅她乃初次,没有太过贪享。
最后两人都累了,很快就交缠着睡去。
翌日清晨。
陆青瑶作为新进门的媳妇,是要早起去给公婆敬茶的,傅长歌抱着人不太想撒手,胡闹了一通才放她起床。
好在这会儿天气还冷着,衣服都是带领的,陪嫁丫鬟给自家小姐选了件领子贼高的来穿。
两人梳洗完,相携出门。
片刻后就有丫鬟进了新房,去收落红帕子。
等一对新人到了正堂那边,丫鬟也落后一步到了,傅夫人隐晦看过去,只见丫鬟轻轻颔首。
傅夫人脸上笑容更甚,朝儿媳妇道:“咱们家不讲究那么多规矩,不用这么严肃的。”
边上的傅尚书不好冷脸,只能皮笑肉不笑。
陆青瑶规规矩矩给二老敬了茶,另还有几位远道而来的亲戚,她也一一叫了人。
到最后,她收了一堆夸赞另加一叠红封。
傅夫人当着众亲戚的面,叮嘱小夫妻俩要相亲相爱,早日为傅家延续香火。
傅长歌以为陆青瑶不好意思应承,就抢着道:“娘,这个还用您说吗?我自觉着呢!”
众人大笑。
陆青瑶脸皮再厚也有点害羞了,忙低了眉眼。
傅夫人很满意,把该说的话说完,她就让夫妻俩回去了。
一出正堂门,傅长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了个香,小声笑道:“怎么样?嫁给我不亏吧?家里人都很好相处,也没有恶婆婆天天对你指手画脚。”
陆青瑶倒没他这么乐观。
“那也只是现在,你是不是忘了长子要随我姓?若迟迟生不出次子——”
“怎么会!”
两人才成亲,她就说这种‘丧气话’,傅长歌赶紧打断。
“交给我便是!我一定夜以继日辛苦耕耘!三年抱俩不在话下!”
陪嫁丫鬟已经红着脸落后了许多,陆青瑶道:“虚张声势。”
傅长歌不乐意接受这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