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关心的大人都没有。以至于遭受多年虐待,硬是没人发现。
发现女儿被长期虐待后,香爸香妈铁了心要把没良心的保姆送进监狱。谁知香香非要维护保姆,还说出‘你们还不如阿姨关心我,我宁愿你们被警察叔叔抓走!’这种话。
他爸气头上打了个大嘴巴,香香哭着跑出门去,一直到天黑都没回来。
再之后,她就出现在博知楼下,没等送到医院就断了气。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A学姐一针见血:“前提虐待她的人确实是保姆。”
“!还有这种可能?!可喜可贺,我们又多了一个谜团有待解开!”说到解密就开心,社长鼓捣背包:“我这还有张报纸剪下来的照片,没记错的话,陈妙香去世的时候才小学二年级。”
薄薄的一张鹅黄色纸片,大约经过处理,眉眼部分隐隐模糊。不过单看面部线条及五官轮廓,也足以判断照片里的小女孩样貌标志,长大必然是个小美人。
“真可惜啊。”社长喃喃感叹。
学姐突然抬头:“听到了么?”
“什、什么?”
八点半,设置好的手机闹钟嗡嗡作响,空气无比窒闷。圈圈层层的楼梯一瞬间被拉得无限长,若有似无的女孩哭声从耳际飘过。
这时,手电筒受到影响,短路般明暗闪动,频率越来越快,投下的光点也不再是圆形,而是一个个怪异扭曲的图像。直到交替速度疯狂到肉眼难以捕捉之时,仿佛一柄被吹灭的蜡烛。
光芒泯灭。
他们也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了,打不开。你们呢?”社长惊得一身鸡皮疙瘩立起,“要不我我我们手拉手走吧,可能比比比较安全。”
“你小学生?”学姐照例嫌弃。
“那那那搭肩膀?”
“不要。”
“实在不行就拉拉拉——”拉衣角也行哇!
话未说完,残忍副社长的吐槽先到:“你烦不烦?”
连散漫的祁放都落井下石:“社长你好吵。”
社长:QAQ
心好冷,呜呜。
一行人吵吵闹闹、推推搡搡上到被封锁的顶楼,社长从神奇背包取出所谓的万!能!钥!匙!这样那样一套操作,沉甸甸的铁锁被打开,足足小孩手腕粗细的生锈铁链也有了几分松动。
“可算有光了。”
清冷的月光铺在地上,L行的走廊共有四间音乐教室,以数字区分。音乐教室一、二、三并列一排,教室四单独坐落在铁门左侧,门板上都横七竖八贴着各种黄底红字的符纸。
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在他们进入六楼的刹那清晰了许多。只是声音好像神出鬼没的幽灵,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没办法用常理描述,自然更没法判断它究竟来自哪里。
这样根本无法区分哪间才是死过人的音乐教室嘛。
社长苦恼地挠挠头发,转头看向身后的社员——
副社长抱着胳膊左看右看,祁放靠在墙边似睡非睡,一个比一个不走心。
“应该是这间。”姜意眠站在四号教室,指门框:“左上角有拆过的痕迹,其他门没有。”
看吧,社员果然还是新的香!!
迅速振奋起来的社长,麻溜儿把万能钥!匙丢给祁放:“你打头阵,我们放风,有情况你就喊,我们立刻进去支援!”
说完拉着其他两人飞快躲到走廊遥远的另一端,只探出半个脑袋对外张望,一系列行为举止既可以说是小心谨慎,也可以称之为狗狗祟祟。
不过学校里除了他们这伙不怕事的调查团,只剩下对诡异哭声知情的值班保安,说什么都不可能主动靠近六楼。假如陈妙香真的变成厉害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