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么?”
对方声源更像在地上,解释起来太费力,姜意眠干脆让她挪过来。
“干什么?让我过去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妈要知道你这么对我,非搬起菜刀砍死你不可。”
陈文文边说大话给自己壮胆,一边忍不住,像毛毛虫一样朝着姜意眠所在的方向蠕动过去。
忽然,额头碰到一种热热的东西,她吓得放生大叫:“啊啊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姜意眠你搞什么你是不是想死啊啊啊啊!!”
姜意眠:“是我的脚。”
尖叫瞬间停止。
“神经病吧,大冬天不穿鞋!”她恨恨埋怨:“叫我过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
“你用手摸一下,我的脚踝是不是被绑住了。”
姜意眠冷静,且冷漠地打断她:“请再
用你的脑子努力想一下,我为什么要绑我自己。以及,一个被绑了脚的瞎子怎么绑架你?”
“……”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
陈文文陷入严肃沉思。
近处忽而落下一声轻嗤,似笑似嘲。
“谁在笑?”
陈文文一惊,浑身浮起一层密麻的鸡皮疙瘩。
那声音离她很近。
太近了。
简直触手可及,却又与姜意眠所在的位置,截然不同。
心脏一瞬间猛跳到嗓子眼,陈文文结结巴巴,几乎不抱希望地求证:“是、是你吗姜意眠?你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姜意眠没来得及回答。
对方的话语戛然而止,随之而来一串惊天动地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谁拉我头发,啊!痛、痛,别拉我头发!姜意眠!!!”
地面冰冷而坑洼。
陈文文拼了命地挣扎,但没能起到一丁点的作用。
她像一只动物,一样毫无价值的杂物那样,被人粗鲁、大力拖拽前行。好痛。
头皮快要被硬生生扯下来。
一截小腿在地上狂蹬乱擦,破了皮,流出血,真的好痛。
被蒙住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弄不清楚,视野之内净是望不到头的黑暗,净是无穷无尽的恐惧。
陈文文不断发出惊慌的叫声,心里明确意识到,这个拖着她的人,应该不是姜意眠。
但不是姜意眠,还能是谁?
还会是什么更恐怖的存在?
她好害怕,止不住哭腔,固执地喊:“姜意眠!姜意眠!姜意眠!放开我!姜意眠!”
姜意眠可能回复了,可能没有,她听不到。
陈文文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拖行。
她只切肤感觉到,两根冷得几乎没有温度的手指,以一种绝对无法反抗的力道,狠狠捏住她下颌,往她嘴里塞了一把东西。
“什、咳咳,咳咳咳咳咳,辣,咳咳咳!!!”
辣椒。
极致的辣令陈文文涕泗横流,同时也让她听见姜意眠那瞎子的质问。
“你是谁?”
瞎子问:“为什么绑架我们?”
没有人回答。
呲嚓呲嚓,是什么声音呢?
“虎鲸。”
没错,瞎子说了那两个字,虎——鲸——
一连杀掉五个人的虎鲸。
把受
害人五马分尸缝补成怪物的虎鲸。
那个连环杀人犯!变态!
不可能!不可能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怪物会盯上她!为什么!为什么!
陈文文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血液仿佛倒流。
“姜、姜意眠。”
“姜意眠救我,姜意眠!!”
陈文文本能的呼救,歇斯底里,可被辣坏的嗓子只能吐出丝丝热气。
等等。
她很快想起,姜意眠一个瞎子泥菩萨过江,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