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烟突然站起身,甩开那只咸猪手,翠羽轻皱,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怒意。
“爸爸?”芷夭也站起来,担心地问:“您怎么了?”
【艾美人:啊,爸爸一皱眉头,我的心都揪起来了,爸爸别生气啊。】
【看我这只瓜:怎么肥四,心疼、心慌ing……】
【青色:是哪个混蛋惹爸爸不开心了!】
本来想拂袖离去的撷烟看着芷夭担忧的眼神,以及弹幕上关怀的话语,犹豫了一下,又坐下来了。
何必因为一个登徒子,而影响到这些可爱的小辈们的心情。
撷烟坐下后,淡淡的灵力覆盖在自己的手上,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型的结界。
另一边,做了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摸到了撷烟手腕内侧的那株,从一开始就牵引着他心神的花,萧寂澹终于莫名安心了下来。
那株他不认识,却觉得异常熟悉的花,现在可以确定不是画出来,也不是刺出来的,是生于骨血之中,好像生生世世难以磨灭的。
确定了这样的一个事实,那种无处着陆,高悬着的不安感慢慢不见了,那种厌世感也在消退。
他知道星际的人能忍受自己出格的行为,是因为一次次在与虫族的战争中,自己完全不顾性命地冲在冲前线,他们以为自己是在用生命保家卫国。
自己确实是不顾性命,却不是在用性命保护星际,只是自己觉得活着无聊,本该在身边永远找不到,浑浑噩噩,人生无趣,不如战死。
直到那天,在光脑里看到那只手,看到手腕处的那株花,萧寂澹才觉得这才是他该活着的世界。
他从来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会轻而易举地点亮自己的世界,让自己完全失去控制,但是有觉得冥冥之中,就是应该有这样一个人。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碰一碰这个人,证实他是真真正正存在了,不是自己做梦,不是虚拟数据中的任务。
萧元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收起了自己的魔爪和脸上的痴笑,安静老实地盯着撷烟的脸看。
全程围观了元帅没有下限的行为,邹宜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尊石化的雕像。
他们家元帅,原来看上的不是自己的女神,而是女神的爸爸?!
还暗搓搓地耍流氓,偷摸人家的小手?!
三观碎了一地,还要自己一点点地捡起来,重新粘成能容纳元帅的扭曲形状。
没坚持多久,萧寂澹又控住不住蠢蠢欲动的手,又想去碰一碰眼前的撷烟。可是,这次当他去碰撷烟的手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都碰不到了。
“怎么回事?”
不能碰到撷烟,让萧寂澹有些烦躁和不安,他头也不抬地问:“不是开通了所有的权限吗?”
还在重塑三观的邹宜年,连忙给技术部联系,得到答复,“权限还在开通着。”
萧寂澹对着小皇子的后背,轻拍了一巴掌,发现他果然跳了起来,看着周围人用看傻子般的表情看着他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又坐下了。
其他人可以,就是碰不到撷烟了吗?萧寂澹试着小心地碰了一下撷烟的衣服,发现还是可以碰到的,只是小手摸不得了。
萧寂澹笑了起来,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都很到位,他家的小花真的是很棒了。
直播中的撷烟,感受到结界的震动,还有那自以为小心翼翼没被发现,对自己衣角的触碰,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有趣,连嘴角都不自觉地勾起。
登徒子变成了小老鼠,想来就没那么可恶了。
而且,撷烟想着刚才的被握住手的一瞬间,眼里闪过疑惑和沉思,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么熟悉……
等到几人面前都放上一杯清茶后,撷烟才开口:“《爸爸的洞府》这个节目,总体上来说是一个温馨的家庭节目。不过,既然是节目,也会有一些趣味任务,随着时间的推荐,从简单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