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厚脸皮。
他那是自己想办法吗?
分明就是耍无赖,直接不顾主人家的意愿,直接赖在雷家不走,脚上跟沾了强力胶一样。更别说阁舒娴还说过,她和雷家父子俩,都曾挨过余利的毒打,无一幸免。就这样,余利还能怨阎舒娴不肯收留他?阎焕东假笑几声,没有开口回应。
阎焕东不说话,余利也懒得主动搭理他,接着造茶几上的零食,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大半。看得一旁的阎焕东都有些傻眼了,余利什么时候又成了个饭桶了?
茶几上的零
食基本都是给他那儿子小军准备的,待会儿这小子回来看到零食没了大半,也不知道会怎么闹。
余利如今怎么这么不客气,还抢小孩子的零食吃?
阎焕东心有不满,担心小军待会儿回来会闹腾家里人,但是又没那个胆子阻止余利继续祸害剩下的零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利腮帮子一直动个不停,桌上的零食越来越少。
两人都不吭声,客厅安安静静,只剩下零食袋摩擦以及咀嚼的声音,气氛越发诡异。终于择好菜,洗干净双手走出厨房的昌佳瑜,就看到这么一个尴尬的场景。看清楚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造零食的男人,昌佳瑜和刚才的阎焕东一样,猛地吸了一口气。
余光中瞥见昌佳瑜走近的身影,余利停下拿零食的手,抬眼惊讶地看着她: “哟,原来是嫂子啊。
昌佳瑜如今笑得比哭还难看,应道: “是啊,余利,原来是你啊,怎么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呵呵,过了这么多年,你们的号码早就不用了,我哪能提前联系得上你们?只好是直接过来了。余利随口解释,压根不管他们夫妻俩信没信。
这要是真的提前说一声,让阎家人有所准备,余利还能看到今天的效果吗?阎焕东夫妻俩在面对他时表现出来的惊慌警惕,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啊,对,看我,都忘了这一茬了。”昌佳瑜白着脸接话,期间使劲儿看向阎焕东。阎焕东如坐针毡,自己都顾不过来,根本无法分出其他精力安抚同样紧张的妻子。
东哥和嫂子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应该有好些年了吧,可惜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在监狱里服刑,没法出席你们的婚礼,也没能给你们俩包个大红包。”余利好似完全没发觉此刻三个人的气氛诡异,竟然还唠起家常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余利真和阎焕东夫妻俩感情甚好呢!
“是啊,结婚有好些年了,你当时身不由己,不能怪你没法出席婚宴,你有这个心,我们夫妻俩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们没怪我就好。”余利话头一转,神情有些犹豫地开口: “东哥,嫂子,你们也知道我刚刚出来,还没开始挣钱,又没什么亲戚朋友,又被你们那妹子赶了出来,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收留我一阵子呢?
什么?&#34
;昌佳瑜差点没因为余利这话直接跳脚。
就他们阎家和余利的复杂尴尬关系,再加上余利出狱之后的表现,他们怎么可能愿意收留他,让他留在家里住?
阎焕东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委婉道: “啊这,家里地方不大,房间早都住满了,不是我们不愿意,实在是家里这个条件根本不允许啊!
“东边那里就有片城中村,房租水电算下来一个月也就几百块,你可以过去租一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也更自在不是?
余利对阎焕东夫妻俩的反应早有所料,一点都不意外。
几百块也是钱啊,我手上没有收入,当年的资产也全都给了你们妹子,做什么非得花钱去租房子住?
“我在监狱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艰苦的条件,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也没关系,我睡客厅沙发也行啊,完全不会介意,你们放心,不用觉得我可以会睡不好。
谁担心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