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行检查那马车,后头指不定大皇子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呢。”
圆脸婢女说的是没错,但是要这般算了她心里头不甘心,等会子到了太后娘娘的宫里头她更是没法交代,和安看着自己已经废了了右手,在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张绝美无暇,愈发与安王像极了的脸。
和安深深吸一口气,不住安慰自己道,没事手坏了不要紧,只要脸是好的就行,只要能与凤安一般的脸,这便能保了她的性命去。
当即和安一甩衣袖,带着大批宫人离去。
前头还热闹非凡的坤宁宫门前,一下子便失了人气,清冷得令人心头发颤。
马车缓缓往前行了数十米,稳稳的停在凤璟书身前,凤灼华抬手撩开车帘:“大皇兄可要一同进去?”
大皇子凤璟书摇了摇头,深深瞧了凤灼华一眼;“我得走了。”
“去哪?”凤灼华一愣。
“当然是回我该去的地方,至于京里头,只要是安乐的便不需要了我去。”凤璟书对着凤灼华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离去。
他走了数步后,又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徐徐道:“下回子,你不让你二皇兄娶的女人莫要再塞到我府上去了,你就那么一个大嫂嫂,这一辈子我都对不起她,平阳你日后可莫要再出这种鬼主意了。”
凤灼华一愣,随即想到,当初为了打破二皇子与四皇子母家联姻,便把端妃家姑娘塞到二皇子府做侧妃,逼着端妃家拒绝的事儿。
不知怎么的,凤灼华心头一酸总觉得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被她给忘了,突然的她一下子撩开车帘子,对着黑夜里头那越显模糊的身影喊道:“大皇兄,天寒路远……大皇兄记得多添件衣裳……”
……
马车终于稳稳停在坤宁宫门前,凤灼华掀开帘子瞧着一眼随车的婆子,那婆子立马会意上前敲了门去。
半晌。
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门终于的缓缓打开来了。
只见一个苍老的婆子探头探脑往外头瞧了一眼,见得门前听得这马车,似乎被吓得面色一白,这才战战兢兢道:“谁呀?”
上前敲门的婆子赶紧道明了凤灼华的身份,这一瞬间那开们的婆子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下子从门里头崩了出来,几乎的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凤灼华的马车前:“殿下,殿下您可是终于来了,前头早早的皇后娘娘便让了递了消息出去,却是等了一整日也不见你来。”
何种消息?
今日一整日的凶险,她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恐怕这消息根本就没有递出去,而是被人半道截胡了。
凤灼华心头发紧,若不是身后的晏昭廷稳稳的扶着她,指不准这时候她真的是坐也做不稳了。
马车里头,她听得那婆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带我进去,里头究竟是如何,为何坤宁宫连个守门的婆子都不曾有,外头那般大的动静也不曾有人发现的,我父皇可是在里头。”
跟在马车旁的婆子赶紧摇了摇头道:“不曾的,皇上前些日子来看过娘娘后,后来听说这些日都在御书房里头,除了上朝便不曾出来……”
凤灼华没有一拧,一阵日都在御书房里头么?
按照她父皇的性子,自家母后怀了身孕,她父皇不说一日见个几回,至少一日一回也是要见得的,怎么会接连着几日不见?
凤灼华心里越发不安,马车到底稳稳进了坤宁宫里头。
宫门一关,凤灼华不放心又派了人在外头守着,这次啊掀了帘子准备下车。
她才一动,倒是晏昭廷稳稳的扶着她的肩膀,从她身后一步上前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了马车外头,继而晏昭廷伸手把凤灼华给小心翼翼的报下马车。
把人给报下马车后,晏昭廷也舍不得她辛苦,又叫了坤宁宫里的宫婢拿了厚厚的毯子,怕夜里的风吹了她,把她给裹了个紧实。
后头,一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