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定律);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啊,你知不知道死人了啊!”谢小庆一阵火大。
他并不认识这个叫关作恒的,只听郭队说,她以前就认识,是个很聪明的家伙。
可就是这家伙,自作聪明,写什么“劝降书”,反而间接造成了另一起命案。
虽说还没弄清楚伟仔到底是被谁杀的,可若非他跑路到贵阳,也不会被人这般害死。
关作恒沉默了一会儿:“我给了他生路,叫他去自首。”
他是看见了新闻的。
并非他料事如神,昨晚郭宇菁给小烦发消息的事他知道,按照时间来推,今天肯定能查到自己身上。
“生路?!如果不是你——”他还要再骂,被郭宇菁打断了,“好了小庆。”
她对关作恒说:“我还有事要问你,你22号,23号,这两天在哪里?”
“白天在实验室。”
“晚上呢?”
“家里。”
“一个人?”
“无可奉告。”
“你!”郭宇菁拍了下怒气冲冲的谢小庆,大概知道他在哪里了,也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对电话里说:“这个我等会儿再去确认。你认识邓伟和郑刚?”
“不认识。”
“为什么写信?”
“六年前,这两人监视过我家一段时间,我注意到了。”
两人的监视不算高明,没做坏事,隔了数月,他判断两人应该是受命于他人。
于是反跟踪二人。
关作恒简短地道:“陈义失踪,我猜和他们有关。”
“猜的?”
“嗯,猜的。”
“当时为什么不说?”
当时,他还没弄清楚两人背后到底是谁,和父母有没有关系。
陈义失踪生死未卜对关敏心而言是好事。
他说:“监控显示,陈义他是自己开车离开的,我也是那么以为的。”
郭宇菁不认为他这句话是真话,为什么当时不说,现在说出口,只是因为他觉得在自己心里是个嫌疑犯,想洗脱嫌疑吗?
为了他们家小烦吗?
电话挂了后,郭宇菁回到局里。因为高辉
对于自己那两日去贵阳做什么,始终没有开口,只说是做生意。
至于跟谁做生意,做什么生意,一概摇头,气定神闲:“人,不是我杀的,伟仔是给我干过活,我是他老板,给他钱的人,我杀他干什么?你们尸检了吗,结果出来了吗?”
加上第一次被警方询问时撒了谎,所以不属于取保候审的任何情况。他仍然作为嫌疑人被拘留在春城市公安局内。
尸检结果当天出来。
法医报告传真到她手里,化验结果显示伟仔肠道内有三唑-仑、γ-羟-基丁酸、氟硝-西泮等精神-麻醉药物,喉咙的伤口确为线造成,直径为0.3mm到0.5mm之间,拉力极大,可以确定是鱼线。
法医给出具体的死亡时间,24号凌晨过后,七点之前死亡。按照鉴定结果,人是先被麻醉了,然后才被割断喉咙,随后被推入河中。
次日,伟仔的车也被打捞了起来,但车内并非第一受害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与血迹。故推断受害者在中了麻醉后,在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凶手使用鱼线割断喉咙,另外,尸体腰部,有一道不算深的勒痕。
她不是这方面专家,远程电话求助到底没有实地求助来的快,便把报告交给市局的包法医。包法医看了一会儿说:“鱼线作为凶器还是弱了些,凶手将人绑在某个地方,可能是树,那附近很多树,从后面,就像这样,哎小庆你来——”
他顺手拿了一条绳索,让小庆坐在椅子上,从后面虚虚地勒住他的脖子。
“人被绑住后不能动弹,如果这是树,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