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烦好。你知不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太离谱了,关作恒他父亲干什么被抓的,你知道吗。这么重要的信息,罗航居然不告诉你?”
周昆不知:“什么罪?很严重,杀人放火了?”
“比杀人放火还严重!他……”
周进繁没听清楚,只听米莉又说:“所以我让他上完最后一节课,不用来教小烦了,过几天我托朋友重新给他找个好点的老师。”
听到这儿。
周进繁一下就明白了缘由,米莉是不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手抬起来,想敲门质问,却停顿住,良久,始终没有落下。
他不想跟米莉因为这事吵架了。
半晌,周进繁把手放回去,在外面喊:“老谢!我护照呢,你是不是拿去收好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消失的护照过了一会儿在床上找到了。次日,一家三口赶往T2航站楼,上飞机,周进繁带了KINDLE,开了灯,蜷缩在座椅上看书。
回来那天,已经临近开学日了。他带了很多伴手礼回家,买了当地的手工毛毯、地毯,买了无花果巧克力,买了开心果,还有不知道是不是义务批发的银丝编织手链,以及千里迢迢从当地市场带回来了一只三十五厘米高、双耳的瓷器花瓶。
知道他是给同学朋友买的,周昆和米莉都乐意掏钱,送小孩上精英学校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尽管小烦学习不怎么样,但人缘非常好,米莉借着小孩之间的友谊,还做成了几单大生意。
有一条毯子是他买来送给奥利奥的,铺在地上,狗就自动默认那是她的,在毯子上开始磨爪,一边闻一边开心地乱拱,大概只拱了十秒钟,就累得动不了了。另一条毛毯是带给付时唯的,手链送给付靓,巧克力和开心果送给同学。
——就是不知道花瓶是给谁的,那么大个易碎品,千里迢迢托运回来。
隔一天,周昆瞧见他把花瓶装在免税店的大袋子里,用报纸裹了好几层,提着出了门。问他去哪儿,头也不回,只说是找朋友玩儿。
搞得周昆都纳闷,这小孩精力怎么这么好,飞十几个小时回家,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出门见朋友了。
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周进繁对这片很熟悉,打车到观园巷,在巷口的花店挑了几支新鲜的海芋,就上门去了。他没有提前问过,就觉得应该有人在,敲了门,果然有人应声:“来了。”是个年轻的女声。
她拉开门,看见抱着蓝色花瓶和白色花的小男生,低头道:“…你好?小朋友,你找谁啊。”
“姐姐,我找关作恒,他在吗?”周进繁望着她,是个看着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性,身材很瘦,眼睛很大,身上还穿着围裙。
“诶?”弟弟在春城有认识的人吗?
“他在房间里,我去叫他。”关敏心拉开门让他进来,一边喊小泥,一边看他,觉得有些脸熟,突然就想起来了:“啊!我知道你。”
周进繁偏过头看她,说要换鞋,关敏心说不用,地砖不需要换鞋:“上次小泥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她比了个耶的手势,露出笑容:“是你吧?”
关作恒拿了自己的照片给别人看?周进繁眨了眨眼,点头:“是我,那天给他发了很多图片,不小心发给他的。”
他环顾一圈,关作恒大概在房间,客厅角落还是那个大叔,默不作声地在画画。
厨房里传来奶奶的声音,问是谁,关敏心说是小泥的朋友,说完又解释:“是小泥的小朋友!”
这时,听见声音的关作恒从房间出来。他在家里穿家居服,一整套的黑色短袖和黑色运动短裤,那裤子很短,是宽松的棉,勾勒的腿部线条极好看,周进繁眼神不可控制地飘向他的长腿,而关作恒也看着他,顿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奶奶从厨房探头,发现了他:“哎呀!三轮!少先队员——这就是我上次说的,他帮我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