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同时得到的消息是成雅田已经申请离职了,她已经离开了。
我马上联系了强子,让强子带人和我一起去成雅田家里找成雅田。
成雅田家在城东区的一个自建房,那块地是祖辈留下来的,不过已经被房地产开发征收了,也赔钱了。
到了她家门口,她家只有一层,一层平房,强子让人想办法开了锁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老旧的家具,好久没有了有人住过的痕迹。
一问周边的邻居,周边的邻居大多是来打工短租的,也都不知道这里住的谁。
问到了对面的一家人,那家人说成雅田一家好久之前就没来这里住过了,偶尔来也是进去房子里给她父亲灵牌上上香就走了,她妈妈听说出差非洲多年,而她成雅田是在工作单位住着。我们看她算是比较了解成雅田一家情况的,就塞给了她五百块钱,让她知道什么说什么。
她就说成雅田的父亲听说被人害死的,因为成雅田的妈妈跟了自己翻译公司的一个老总有染,被发现,两人就一起弄死了成雅田的父亲,然后成雅田的妈妈申请出国出差,实际上就是和那个老总出去外面的,避免风言风语在一起,因为那个老总是有家室的。
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只想知道成雅田在哪,但是问其他的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我又问了监区的成雅田的同事,的确说是常住在监狱宿舍,而她也没有很要好的好朋友,几个其他和她玩得过得去的同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离职。
我们甚至搞不到成雅田的手机号码,更不知道她在外面社会的交际情况,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交际痕迹。
也就是说,成雅田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失踪了。
我让人特地偷偷躲着,守在了成雅田的门口,一旦发现她回来什么的,马上把她给抓了。
最让我郁闷的就是搞不到成雅田的手机号码,如果有手机号码,还可以查出她和别人的联系情况。
我心里压着一块石头一样,那是因为我觉得如果真的是贺兰婷这么做的,在累着入睡的时候,我甚至做梦都梦见贺兰婷找人弄死我。
可是这样的手法,应该是刀华她们的手法,而不是贺兰婷的手法。
不过现在什么都没查出来,到底是谁,谁知道呢。
而现在敌人在暗处,我都不知道到底真正的敌人是哪一个,所以我很焦灼,所以我很压抑。
我约了朱丽花见面,约她一起吃个饭。
无论是徐男,朱丽花,谢丹阳,其实我知道她们多多少少的都和贺兰婷有一些关系的,在贺兰婷立志在监狱里搞成一番事业的时候,贺兰婷都找了她们这些正派人士接头了,并把她们发展成了自己人,而贺兰婷的人,远远不止的这一些,这些人都被贺兰婷的个人魅力所折服,包括我也是的。
只不过我自己作死,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在一家西餐厅里,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样,朱丽花才来了。
她是刚从监狱加班出来的。
她绑着马尾辫,走路昂首挺胸,带着风。
朱丽花坐在了我的面前,看了看我,问道:“点菜了么。”
我说道:“我点了一点小吃而已。”
她拿了菜单,翻翻点了一份牛排,然后问我道:“你就点了一点小吃?”
我说道:“嗯。”
朱丽花说道:“不点主食了么?”
我说道:“就这样吧。”
我不是很有胃口。
朱丽花说道:“刚才吃过了吗。”
我说道:“没吃,就是没胃口。”
朱丽花说道:“很难得见你一次说没胃口。生病了?”
她还是挺关心我的。
我问道:“干嘛呢,那么关心我?是不是喜欢我。”
朱丽花说道:“随便问,不吃就不吃。”
点的东西都上来了,她切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