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往她大腿那里伸进去,她拉开了我的手:“别玩了,到了。”
“好吧。”
在监狱里和她分别后,回到了宿舍,看书。
在宿舍的夜晚,是特别的无聊,尤其是在监狱里,我记得有一个在厂里打工的朋友跟我抱怨说,厂里的宿舍住得差,周边环境也不好什么什么的。
我宁愿和他换啊,每天下班后,像我这种不用上夜班的,只能回到宿舍坐着,特别的无聊,想出去走走,也不知道去哪里走。
你说在厂里至少能去逛逛几个小店,打打台球,打打篮球什么的。
在这,我就是想去打篮球,都没人陪。
不过傍晚下班还是有一些女的在打羽毛球的,徐男就曾叫过我去打羽毛球,只是我不想去。
打羽毛球没意思,打篮球才爽,可恨的是全监狱就我一个男的,欲哭无泪。
不知叫上谢丹阳去打球她乐不乐意去,她那对胸,一跑起来,一定很有看头,上下飞舞。
抱着谢丹阳睡觉的滋味,远比李洋洋舒服啊。
唉,李洋洋。
我跟哪个女的,都会有男的跟我抢,居然还有为了女的花钱动用黑社会动手的,钱进那王八蛋。谢丹阳还问我要报仇吗,我他妈的当然想,被他那么侮辱,咽不下这口气。可我确实没能力也没能量干掉他,他有钱请得起打手。
我在想,他请的打手那个康雪也都知道,那康雪是不是和钱进是一起的?
尼玛,如果他们两是一起的,要是对付我,我会被整死。
想东想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还经常有伴侣发泄,那些监狱里的女人,没有男人,而且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可想而知,为男人发起狂来有多要命了。
我把书拿去给了丁灵,还是要委托徐男和沈月,徐男还是一百个的不愿意,耐不住我磨她,在一番检查这些书,确定没问题后,她才答应了。
我开她玩笑说:“怎么,你怕我在里边藏着毒品吗?信不过我是不是。”
徐男说:“你的人品,我本来就信不过,我更怕的是,万一有人在你书里动了手脚,藏着刀片什么的。就是栽赃你,跟上次一样,你有十八张嘴都说不清。”
“好好好,我的理解,你的麻烦送进去。再见。”
“哦问你啊,犯人什么时候带去给副监狱长看?”
“我得问问。”
回去办公室就让指导员帮忙问了贺兰婷,我和夏拉说我和贺兰婷是表姐弟,说什么外公被她害死的鬼话,也不知道夏拉有没有告诉康雪。贺兰婷就那个目的,掩人耳目而又把水搅浑,让她们根本分不清我到底是敌是友。
我自己,就像一颗棋子,我在算计人家,人家也在防备着我暗算我,相互利用,相互交错,相互倾轧,也不知道哪天是怎么死,也不知道是谁死。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也没有逃脱的幸运,我像是一颗棋。
这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猎犬被猎人放出去,还有个目标,而我,被猎人放出来,只能乖乖听她的话,也没有目标,叫我干嘛我就干嘛,搞不好我这条猎犬冲啊冲,冲着冲着就冲进了鳄鱼的嘴里。
康雪帮我联系了贺兰婷,说下午她有时间,让我把选好的女犯们带过去大礼堂排练厅。
让徐男和沈月,组织了一些管教,带着女犯们过去礼堂给贺兰婷过目。
当我们到了那里的时候,见别的监区的已经带了她们监区挑出来的犯人,给副监狱长贺兰婷审核了。
贺兰婷穿着警服,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陈慧琳演过女警,穿上警服就很漂亮,气宇不凡,贺兰婷就有那样的气质。
她仔细的看着每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