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哪怕并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但也很是受用,毕竟正是由于他们的保护让他减少了许多没必要的烦恼。
茶寮里的东西自然没什么好物,都是一些寻常的能够垫胃的东西,不过他们的花生米炒的不错,吃起来焦味生香,秦臻一连拈了好几颗。齐修远看了却有些不放心,让她悠着点,“喜欢到时候我们可以找伙计多买点,但你也不能多吃,当心上火。”
“如今我和你一样也是身体素质远超寻常人的女修了,就吃那么几颗花生米,怎么可能上火。”秦臻对此不敢苟同。自从因为怀孕的缘故忌口一段时间又因为要救晕迷丈夫的小命而日夜兼程不知道吃了多少难吃干粮的缘故,现在的秦臻只要是碰到好吃的就一定要过个嘴瘾才甘心——反正现在的她也确实如她自己刚才所辩解的那样身体远超常人,一般二般的寻常食物绝不可能对她造成什么不应该的伤害。
“过犹不及的道理还要为夫来教你吗?”齐修远故意做出一副板脸的模样,“茶寮后面就是更衣间,你不是说要好好打理自己一下吗?”
秦臻不满的瞪了丈夫一眼,嘟嚷了句:“讨厌的独裁鬼!”然后不死心地又拈了几颗扔进嘴里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提着裙子往后面的更衣间走去了。
这更衣间可不是普通的茅厕,进一次要半两银子!
不过里面也物超所值,绝无什么不该有的秽物或者难闻的让人作呕的臭气。
舒舒服服的在更衣间里盘桓了将近半柱香的功夫,秦臻才清清爽爽的回到茶寮。
齐修远朝她招手,桌面上摆着一盘切开的咸水鸡和几样零零碎碎的小菜,只要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增。不过刚刚被秦臻光顾了一回又一回的花生米倒是消失无踪了。
等到秦臻走到两人所坐的方桌前,齐修远安慰妻子说:“我已经和伙计说了,他正在打包,到时候你可以在车上慢慢吃,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秦臻用筷子扯了一小块已经切松的鸡肉下来沾了沾小木碟子里的配料,心里欢喜面上却拿乔道:“不过是尝个鲜,哪里就需要你这样郑重其事了?说不定我过两天就不喜欢了呢。”
齐修远爱极了妻子这副口不对心的俏模样,若非大庭广众,一定要抱着后者好好的啃上几口。
而作为对方枕边人的秦臻自然也看出了齐修远的司马昭之心,不由得心情大好,也要让你尝一尝看得着吃不到的滋味。
“客官您要的九九鲜来啦。”这时一端着托盘的活计一面报着菜名一面从齐修远夫妇身边走过。
秦臻嗅闻着那浓郁的食香,不由得耸了耸鼻子,“九九鲜?那是什么?闻起来好像很好吃!”
“不是好吃是好喝。”齐修远对妻子道:“咱们也点了,待会你可以试试,这九九鲜是用山珍闷在瓦罐里特意熬制而成的,而且一熬就要熬上大半天的时间,直到山珍彻底入味才会用竹勺从大缸里舀出来。”
“那我可得试试看。”秦臻一副食指大动跃跃欲试的模样。
眼瞅着妻子因为他的缘故而神色越来越红润快活的齐修远心中也是大乐,刚要凑着妻子再说上几句有趣的俏皮话,刚刚伙计离开的方向却传来一阵惊呼声。
齐修远夫妇下意识的往那边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袍衫的寻常男子正含了一口鲜汤往他怀里的女人口中哺去。
秦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幕,做梦都没想到这样大胆开放的行为举止也会在这大元朝出现——一时间还真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齐修远面色有些沉凝的望着那个与齐博伦有几分相似的侧影道:“他们不是要故意哗众取宠的,娘子你瞧,他怀里的那个女人应该没有知觉或者说……是昏迷的。”
秦臻听齐修远这么一说顿时心神一动,几乎是下意识地再往那两人所在的方向仔细望去,这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动容了,“相公……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