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么大罪过了。
已经听秦母说了来龙去脉的秦臻温声安慰小姑子,她对小姑子说:“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些坏人恶人既然起了对咱们不利的心思,自然就不会因为咱们不去道君观而放弃……只要他们想,他们总能找到绑架我们的机会,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秦臻的这番话实实在在的宽了齐练雯的心。
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有些食难下咽的齐练雯彷徨不安的脸上总算又有了少女独有的朝气和血色。
她心中虽然还有些抱愧,但比起前几日的烈火焚心,到底鲜活松惬了几分。
齐修远和齐修述兄弟俩个也十分感激秦臻的大度……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只有这一个妹妹,而且这个妹妹对他们也一向是敬爱孺慕有加。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秦母眼见着齐修述兄妹过来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齐修远父子又重混进来……可如今,眼瞅着女儿小脑袋瓜都一点点的往下扑了,她哪里还忍得住,几乎把这个女儿当失而复得的眼珠子看待的秦母也顾不得再给亲家面子了,直接挥着手赶人。
这回不用她赶,也看出秦臻惫倦的齐修远心中可谓是心疼不已,哪里还顾得上岳母不快的态度,急急忙忙提留着儿子和两个弟妹就退出去了。
他们这一走,卧室里顿时就清静不少。
秦臻揉着因为前世记忆尽数恢复而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冲着自家阿娘就是感激一笑。
第二天是齐修远夫妇嫡长子念哥儿的洗三宴。
齐家大宅的正厅里热闹的不像话。
秦臻虽然因为坐月子的缘故还在房间里躺着,但小姑子和丫鬟们也时常会过来给她讲讲外面的趣事,小家伙更是半个时辰来了三趟……如此,她也没感觉到几分被排斥在外的寂寥之情。
念哥儿的洗三宴过去大概有一个多月后,齐修远兄妹的大伯齐博俭从府城寄了一封信来。信里用十分欢喜的语调告知了齐博俭妻室齐氏云榴顺利生产母子平安的消息。
秦臻摸着那从遥远府城寄来的喜蛋,嘴角勾起一抹欢喜的笑弧:“大伯和伯娘他们也算是得偿所愿。”要知道在上一辈子,齐博俭夫妇可以说是香火断绝,最后更是因为过继了一个十分不堪的嗣子而活活气死,堪称一大悲剧。
秦臻想到这里,不由得就去看自己的丈夫,原先她虽然失了上一世的记忆,但也因着上辈子对网络的狂热而很快就觉察出了他的异常,猜到他也是重生的……想到上辈子这人阴郁又冷漠的脾气,和如今这温柔又体贴的态度,秦臻还真有些如在梦中的恍惚感。
“这个小弟弟大伯他们可是盼了很久……只是没想到大伯的儿子居然要比我们的还晚生上半个多月。”齐修远笑着拿过一个喜蛋在桌子边沿轻敲了两下,剥了一个给秦臻吃。
喜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耽搁的久了,嫩嫩的蛋白上也染上了胭脂红,不过秦臻直到这染喜蛋的红都是能够食用的,因此落落大方的就着齐修远的手就咬了一口,露出里面的蛋黄。
白的蛋白,黄的蛋黄,交衬在一起,说不出的好看。
“来,你也吃吃看,看是不是很香?”秦臻眉眼弯弯的把剩下的大半个喜蛋捏到手里,半是调侃半是戏谑地推到齐修远薄薄的唇角边,俏皮地从唇瓣勾出一抹笑弧。
最喜妻子与自己亲近的齐修远佯作夸张的“啊呜”一口,就把那大半个喜蛋悉数吞进了嘴里,只见他喉结一阵滑动,喜蛋已经被他吞吃入腹——不过他的唇齿却没有从秦臻的葱指上离开,饶有兴致的轻咬吮吸了好几下。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秦臻只觉得刚捏了喜蛋的那几个手指指尖灼热的厉害,她嗔了他一眼,忙不迭地将手指从丈夫口里抽出来,结果带出了一丝暧昧至极的银丝。
秦臻瞪大眼睛,耳根都有些羞得发红。
这个时候已经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