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也毕竟是甚尔,能够从禅院那样的家族里面咬牙脱离,然后没有一技之长还能够在普通人的社会里面生存下来,虽然手段并不光彩,但是能活着就很不错了,甚尔绝对比其他人坚强的多。
“你去调查吧,调查出结果之后告诉我,剩下来的我去处理。”
甚尔不后悔从禅院脱离,也不后悔成为术师杀手,更加不后悔当小白脸勾搭富婆。
他这种品行低下的人,所作所为也只是想活着而已。
甚尔一直自认为是地底的烂泥,或许不堪,但生命力顽强。
如果谁想用这种手段逼迫他,他也不会让他们如愿。
挂掉来自孔时雨关怀的电话,甚尔从屋子里走出来,中途遇到了堕姬,这个弥生月彦的手下正抱着几大袋子衣服,面带微笑,脚步飞快地往小惠和悠仁的屋子走过去。
甚尔喊住了她,堕姬对甚尔问好:“甚尔先生。”
“最近可能出了一些事情,你知道月彦在哪里吗?”
堕姬惊讶,然后给甚尔指了弥生月彦的书房:“月彦大人正在里面处理工作。”
“……好的,谢谢。”甚尔得到消息就走。
堕姬莫名其妙,然后把甚尔的动向报告给了弥生月彦。
鬼王正在和玉壶交流情报。
“到底是哪个狗东西在害我?”被认为柔弱不堪的月彦把玉壶吓得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瓶子瑟瑟发抖。
“害我就算了,还把甚尔拖下水!”
要知道,他为了把甚尔哄到手,他花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金钱,好不容易取得阶段性胜利,眼看距离成功就剩下时间了,忽然被人背刺!
弥生月彦在脑花身上留下了血液,本想利用鬼血控制甚至探听脑花,结果脑花控制的本身就是个尸体,鬼血效果大打折扣,最大的效果居然成了人体自燃!
现在突然遇上这种事。
弥生月彦:就很突然.jpg
至于把他传成星浆体,可能面对的危险,月彦半点不怂。
月彦:我们不是人,我们不会死,我们只会让你死.jpg
在这世界被弥生月彦压迫着不允许吃人,不允许随便动手,他的几个本性垃圾的上弦们本质上早就憋坏了,特别是猗窝座,上弦三做梦都想打架!
如果有人来,绝对是有来无回,弥生月彦唯一需要烦恼的就是该怎么瞒住甚尔悄无声息的杀人。
毕竟甚尔很有可能是这群搞事的人的直接目标,月彦总觉得这群傻逼不会停手。
堕姬传来消息,说甚尔来书房找他了。
弥生月彦立刻手忙脚乱收好自己的记仇小本,一脚把玉壶揣进了他的壶里,让上弦五用一种倒栽葱的姿势进去了。
甚尔人高腿长,他走的很快。
一把推开书房的大门,他看到自家富婆穿着很漂亮的黑色和服,手里拿着一块抹布,站在屋子里面的暗处,在灯光下面正在细细的擦拭着一个长得非常奇特丑陋的壶。
……不知道为什么,甚尔觉得那个壶的姿势很奇怪,感觉像是在发抖,并且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倒下去。
……这是什么奇怪的艺术?一点都不好看。
甚尔并不是艺术家,多看了几眼玉壶,就放过了这个可怜的上弦五,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和那群艺术家的隔阂导致自己看不懂这种审美。
弥生月彦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了甚尔的出现,富婆慢条斯理地放下抹布,回头看他:“甚尔君,怎么了吗?你好着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关系,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甚尔君想开一点。”弥生月彦意有所指,试图暗示。
甚尔一点儿都没有听懂他的暗示,他看着富婆,怎么看都觉得柔弱普通且无辜。
她根本不应该和咒术界扯上关系。
那群该死的人!请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