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禅院,暂时没有后顾之忧。
回家结完婚再出来干这波,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嘲讽力度直线飙升,可以达到爽快人心的成就。
他接到了电话,知道人在警察局,所以他是顺路过去,还是先让他们在局子里面好好过日子?
咒术师是有专门的论坛的,他不介意拍下来让他们好好火一把。
禅院家没确定小惠的天赋是不是真的会是“十影法”之前,是不会让任何火往这边烧,禅院甚尔最了解这些垃圾。
自信满满的禅院甚尔忽视了一个应该算是很重要的问题问题,那就是:他的富婆到底愿不愿意和他结婚。
……
禅院平三个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倒霉。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堂堂御三家族人,被自己看不上的普通人困在这里,还得等待着根本不会来的禅院甚尔。
“好无聊啊。”一个禅院问:“那个家伙会来吗?”
另一个禅院憋屈回答:“……不知道。”
禅院平往旁边靠了靠,耳朵里面听见很多类似于“不过是个无咒力的废物,也敢这么嚣张”之类的抱怨。
他不敢和这群人贴在一起怕到时候挨打的人里面有他一个,他不想受这个牵连。
这些家伙也就背着禅院甚尔嘴硬了,真有本事在他面前这么说,看会不会被打的他们老婆都不认识。
外面的世界没有禅院家那么多的压力,虽然要蹲局子,但不需要伺候那么多大少爷,好不容易出个门,就当放松了。
就是,怎么气温越来越冷了?
在禅院平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看到一个打扮非常宗教的年轻男子走进了这里,和相关工作人员聊天,然后走到他们面前,笑的非常奇怪。
“你们好啊,我是盘星教派来的人,你们是想找禅院甚尔先生吗?”童磨语气荡漾:“那就麻烦你们跟我过来哦。”
弥生月彦在别墅里思前想后觉得不快乐,最后憋出了这么一个坏主意,让童磨假装盘星教众,把禅院家的人好好揍一顿,让他们去狗咬狗。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翻开了熟悉的本子,拿出了熟悉的笔,开始熟练的记账。
但是记着记着总会跑歪。
禅院甚尔,禅院甚尔,禅院甚尔。
他仿佛在那一个简单的亲吻里面意识到了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不排斥和另外一个人亲近,但是到此时此刻他也不免要问自己一句:值得吗?
喜欢和不喜欢这两个词已经离他很遥远,又仿佛离他很近,毕竟他可以毫不心虚地对着禅院甚尔说出来,这就是成年人的本事。
但是等到对方仿佛块妥协,自己距离目标不算远的时候,又开始迟疑询问自己:我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他思考的东西和对方有异曲同工之妙,结不结婚和在不在一起区别不大。
禅院甚尔的信息他翻了无数遍,除去禅院家里的经历,离开禅院家的短短十年,桃花不断。
弥生月彦不觉得禅院甚尔是个同性恋,这个狗东西甚至记不住男人的名字,这就意味着很大可能自己要一生女装,直到自己不再需要对方。
在过去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偏执的追求,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共度一生才是他希望的事情,现在他不得不和一个人在一起,虽然和生命比起来,喜欢这两个字如此廉价。
任何成功都是拥有牺牲的,他告诉自己,而这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扎根,需要付出的代价。
对他而言每一缕阳光都是有代价的。
但如果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改变不了自己,只能思考改变禅院甚尔的秉性,觉得或许可以想办法让这该死的未来变得不那么难熬,毕竟禅院甚尔是真的帅,他也是真的小白脸。
不要低估任何小白脸。
弥生月彦忽然发现自己之前做错了不少东